或许在他们眼里维持着个“家”假象比什都重要。
“什累不累,不都样过。
简风就没怂过,【不怕,那今天不爬窗,不走窗台下,可以先从隔壁栋爬到顶楼,再从顶楼下到你房间,行吗?】
苏时清再次被简风打败,他向来不走寻常路,从楼顶下来摔到可不是闹着玩,正好何秀云在外面直喊他,苏时清发个简短解释:【今晚要值夜班,不在家。】
简风这才作罢,他是真打算爬到隔壁栋楼顶,再从空调外机跳到苏时清窗口,为能见他,无所畏惧。
“妈,什事?”他还没跟何秀云说要去上班事。
何秀云坐在沙发上:“巧如晚上下班要过来看,你晚上去接她。”
苏时清镇静地说:“最近天气热,装空调人多,可能是空调工人落下。”
“不行不行,还是觉得不放心,晚上搬去靠南房间睡,睡眠浅,要是有什动静也能第时间报警。”
“咳咳!”苏时清呛口粥,“妈,不用这紧张,就睡在南面,什声音都没听见。”
苏修伟用完餐,拎着公文包就要出门,像想起什似补句:“可能真有贼,昨晚好像听见动静,还以为是老鼠,这两天找人来装防盗网,去实验室,时清就留在家里,上次跟你说过申请调向院事,你今天把申请打好,晚上回来给你把把关。”
苏时清回房间写申请,将要签名和写日期时想到简风,如果真调往羊城,简风该怎办,简风到现在都没份正经工作,如果他愿意跟着苏时清起去往羊城,自然是最好,两人不用分隔两地,若是简风不愿意,异地恋,加上院工作量大能空闲下来时候少之又少,感情要靠什维系是个问题,起初新鲜感在,哪怕十天半个月不说话不见面,都能靠着爱意和新鲜感支撑下来,新鲜感过呢?
“妈,您真别这样,喜欢男人,改不,这不是病,不能治不能改。”
何秀云还是没放弃,劝着苏时清:“男人不可能跟男人过日子,也知道你这不是病,但是男人哪有跟男人搭伙过日子?”
“妈,喜欢男人就不可能跟女人结婚过日子,这是对女性不公平,您和爸,你们过不累吗?”
他们才是真正搭伙过日子,除结婚头年同床,生下苏时清后分房睡,睡几十年,苏时清很难理解这种畸形婚姻状态是靠什维持,是为孩子?并不是。
苏时清小时候跟爷爷奶奶,稍大点寄宿在学校,也只有逢年过节跟父母见面。
得先跟简风商量听听他意见再作打算。
苏时清给简风发信息,告诉他今晚不用过来,何秀云看起来已经没事,苏时清打算回医院上班。
简风追着问为什,苏时清逗他:【今晚窗外布下老鼠夹,要抓大老鼠。】
【不怕老鼠啊,可以去帮你抓。】
【傻,爸昨晚起疑心,要抓你这只笨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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