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清进屋接电话,简风靠在旁边偷听,是个女人声音:“看天气预报今天晴,刚想试下电话能不能打通就通,你还好吧?”
“谢谢冯医生关心,还好。”
“是要回来吗?”
“还不确定。”
简风越听越不是滋味,从没吃过醋他定义不出来这种感觉是什感觉,只觉得心涩涩,这个人说话语气这亲昵,连称呼都不带,肯定跟苏医生关系非同般。
苏时清没叫他,起身时简风还是跟着醒,睡眼惺忪地嘟囔:“天亮啊,还是好困。”
“那你睡,先出去。”
“那再躺十分钟,真好困啊。”
哪里是困,醒来第时间被腿间凉意惊得睡意全完,待苏时清转身,简风赶紧下床找件内裤躲去厕所换掉,而后将内裤找个隐秘地方扔掉才松口气。
这已经是他认识苏时清后第九次在睡梦中弄脏内裤。
间想哭,明明这个时候该笑,大声笑,不知道为什,他就是想哭,说哭还真哭,吸着鼻子到处找纸巾,找到好纸巾很用力擤下鼻子,又躺回来,憨笑着说:“能……能亲你下吗?”
苏时清半支起身,按着简风脑袋,凑过去亲下简风鼻尖。
简风只觉苏得两眼满星星,心头颤,晕乎乎低声要求:“再亲下好不好。”
苏时清没说话,很温柔地看着他,这次亲在唇上。
“张嘴。”苏时清命令道,简风听话张口,快要呼吸不过来,上次亲苏医生时候没张嘴,张嘴后呢?
苏时清挂断电话,回头就看见拧巴着张脸简风,笑笑:“怎?脸皱成苦瓜。”
“刚打电话来人是谁啊?”
“个同事。”
“哦
苏时清打开门,天已经晴,住苏时清隔壁老师蹲在门口刷牙,笑道:“大清早听说苏医生家属昨天半夜来,该不会是冯医生吧?”
“不是,没有事。”
另个老师走过来,打趣道:“你跟冯医生不是迟早事,来也不稀奇。”
简风在里头听得清二楚,完全不隔音,“蹭”得坐起身从帐篷里爬出来,冯医生?迟早事,什事?
正胡乱想着,苏时清放在床头手机响,简风拿起手机准备给苏时清拿过去,看见上面来电备注名“肿瘤科冯巧如”,抿抿嘴,叫道:“阿时,电话。”
简风瞪着大眼睛望着苏时清,帐篷顶上小夜灯发着暧昧光,简风觉得快要憋死过去。
“闭眼,换气。”
简风听话闭眼,换气怎换?不知道,苏时清松开他,等他喘几口气,又吻上去,这次简风懂,换气,鼻子可以呼息,乖乖张口等着苏时清去采撷,苏时清舌尖蹿进去时候,简风下意识绷直脚尖夹紧大腿,脑子里烟花炸得更灿烂。
原来接吻是甜。
隔天,他们在乡村泥土芬芳和鸟儿歌唱中醒来,简风条胳膊条大腿缠在苏时清身上,苏时清无奈笑笑,还说睡觉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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