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江凌说过请客地点让大家随便挑,多贵他都奉陪到底。但谁也不能真逮着这个机会去宰他,撺掇着让他请客也就是图个高兴,于是商量下,就把聚餐地点定在舞团附近家火锅店里。
由于职业因素限制,舞蹈演员对自己平日里饮食都要保持极度自律。像火锅这种高热量极容易长肉食物,可能年到头也吃不几次。
所有人围坐在大圆桌上,将菜单传在手里转圈。待每个人都点好自己爱吃菜后,江凌拿着笔又加几样,才把单子交给服务员。
“知道大家伙平常也不吃这个,今天既然来就次吃个爽,千万别替省着。”
江凌说罢举起手中杯子,众人见状也纷纷举杯,边附和着边祝江凌新婚快乐。
海边酒店包个月长包房,冲浪和潜水都是十几岁时候就学会。”
就这样自言自语地说着说着,沈时安又陷入到往日回忆当中:“妈走以后有很长段时间都郁郁寡欢,不太爱说话。老头子那时候怕心里难过,还特意给二婶交待别当着面跟沈韵停太亲近,怕刺激到。
沈时安说着无奈地笑笑:“这想,沈韵停也是挺可怜。”
“他以前总是告诉,人生没有什过不去坎,天塌爷爷还给你顶着呢。现在好,爸妈不要,连直给顶着天爷爷也离开。”
沈时安话音落地,江凌心中钝痛。想要出言安慰他,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后只能抱着他往他怀里凑凑低声道:“别难过,你还有,陪着你呢。”
饮料刚往嘴里送两口,席间江凌老搭档文老师率先开口发问:“江,今天怎就你个人来啊,你家那口子呢?”
江凌把杯子放桌上擦擦嘴:“他啊,工作忙,最近每天回家都10点以后。”
这时,坐在江凌身边个年轻小辈似是突然想起什,好奇地眨眨眼:“江老师,上次你说你爱人是普通商人,他做是哪方面生意啊?”
这个问题问得再正常不过,却是让江凌很是犯难。
SA涉及业务范围这广,时之间他还真总结不出来沈时安究竟做是哪方面生意。但若是直接告诉别人和自己结婚人
江凌从始至终待在被窝里就没出去过,身上直暖烘烘,像个小火炉样。
沈时安抱着人往他脑袋上蹭蹭,心里就像被融化般也感觉热热。最后舒展眉眼叹口气,箍着人嘴里止不住喃喃道:“幸好,幸好还有你。”
跟着沈时安在家里休息两天,江凌接下来要解决事情,就是得把自己上次在团里当着大家面承诺请客吃饭事情兑现。
沈时安为补上爷爷丧事期间落下那些工作,又开始早8晚10无限期加班。
江凌在心里合计下,横竖也就是找个由头临走前跟同事们好好聚聚,有沈时安可能反而拘谨,于是就擅作主张没有通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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