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脱光衣服躺床上等着他,他硬生生是看都没看人眼,直接把房间留给人家女孩子住,来跟这大老爷们儿挤间。”
齐墨想起当时场景忍不住“啧啧”两声:“后来有问过他,觉得时安这点是真让人佩服。”
“哦?”江凌听齐墨眉飞色舞对着沈时安顿夸,跟着也开始好奇起来:“他说什?”
齐墨嗤笑声:“他秉承原则就是,在不喜欢、不能对人家未来负责情况下,绝对不会碰人家。”
齐墨话音落地,江凌心里有个铃铛猝不及防被敲下。脸上笑容僵住,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开始回想起沈时安出差那晚因为自己通电话乘坐红眼航班赶回来、还有那夜突然出现在剧组酒店场景。
两次机会,就在江凌自认为已经时机成熟,已经全身心做好准备把自己交给对方时候,沈时安却很理智地通通刹住车。
那两次过后,江凌也曾好奇过沈时安宁愿那忍着也不碰自己原因。可两人这段定义明确关系本就开始于场交易,像上床这种意味着关系更进步事情,江凌以总是需要些水到渠成契机。
现在对照齐墨话想,自己怕是有些过于天真。什契机不契机,全是瞎扯。
他是因为不喜欢,知道合约终止后会拍两散……思及此处,江凌突然苦涩地笑出声。
原来沈时安,直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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