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衣早已被脱干净搁在池边,司宣阳牢牢地搂着人,生怕不留神这块细嫩脂膏就从手中滑走。
怀里人体质偏虚,还没养好,这久,身上和脸颊被温泉和酒水也只熏出点淡淡粉色,只有呼吸不畅微张嘴唇泛着艳丽殷红,忘记规律节奏地轻喘着。
额头上覆着层薄汗,从额角滑落,又被纤长睫毛挂住,落得多,鸦羽不堪重负,便随着时不时轻颤簌簌掉下来。
司宣阳眼神闪烁,颈上喉结上下滑动几下。
郁森没有力气,细弱脖颈软得无力支撑,脑袋温温柔柔地靠在他肩上,像猫叫似小声喊着渴,教人恨不得将他弄到落泪。
这酒倒在青瓷酒杯里看着清清亮亮,泡着温泉出汗,端着这水汪汪东西就直想喝,特别是味道还很好,又酸甜。
但酒本身不太解渴,喝杯又杯,汗出不少,但喉咙火烧火燎干燥感觉却点都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他喊着让司宣阳少喝点,只是因为记得那晚在兰度酒吧看到那人成酒醉鬼模样。
却忘记当时在酒吧看到人时,那张桌子上红白啤烈多少个酒瓶子、多少种酒,都是混在起喝。
那种喝法,酒神都得醉。
郁森,嘴对嘴地将清冽杯酒慢慢渡进他口中。
末还不忘箍着人腰,压着又吻半分钟。
郁森失神地咳下,胸口起伏着喘息,脑袋似乎被亲得有点儿发晕,口腔里甘甜津液被卷而空,嗓子发干得难受。
他不痛不痒地拍下这个亲吻狂魔,又倒杯清酒,当解渴水样喝完。
“你好没劲哦,净说些场面话。”
微微将人托起来点,司宣阳搂着他,吻上那片柔软得似乎能任人采撷
司宣阳没告诉他,虽然他酒喝次数少,但酒量这种东西有部分靠遗传,这个基因他生来就好,在那次酒吧买醉之前人生里,他次都没有醉过。
更遑论这点度数本就不高清酒。
“越来越渴,不能喝酒,想喝水”郁森摇摇脑袋。
他喝时候没感觉到,这会儿缓缓,才觉得浑身像烧起来,偏偏还泡在热水里,脑袋也晕得不行,控制不住地往水里歪过去。
司宣阳伸手将他捞进怀里,眼睛微微睁大,他感觉自己像是抱块上好羊脂膏,而这块羊脂膏此刻正在他手里被炙烤着融化,触感舒服得快让他发疯。
司宣阳被逗笑:“夸你好看,这是场面话?宝宝你可真逗。”
“行,你说是就是,为这个场面话,自罚杯。”他给自己倒杯,端在郁森面前:“干杯。”
郁森慢悠悠瞧他眼,墨黑眼珠看着润润,眉眼黑白分明,干净得像个小孩,但眼尾水红偏又给他增添抹让人心痒诱惑。
那种白与红仿佛交织纯净与情涩,强烈对比冲击得司宣阳此刻大脑与意志都快被烧成飞灰。
“干杯!”郁森端着倒好酒,又次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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