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宣阳笑得眯眼咧嘴,生米煮成熟饭,心情好得不得,连着被子上方铺羊毛毯起,裹着人,将郁森又直接横抱起来。
羊毛毯松软细密,裹得丝风都不透,怀抱手臂有力稳当,郁森脸颊贴着司宣阳脖颈,温热体温从脸上直熨帖到心底,整个人都暖洋洋,舒服得就想在这怀里躺到天荒地老,动都不带动下。
“你是真不累啊?”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郁森手在毯子里伸不出来,便用脸蹭蹭他,“要不把放下来吧,走这点儿路体力还是有很多,而且医生不是也让多运动吗。”
“医生是让你在营养和体力充沛情况下运动,”司宣阳面不改色地抱着他出房间,“而且你以后有是运动时候,不差这会儿”
“和起,”他顿顿脚步,生怕郁
郁森平时睡眠质量不太好,睡得很浅,但这次却对外界小动静没什反应,所以司宣阳没告诉他,在抱他去洗澡时候,让佣人换床单被子同时,还因为放不下心,请医师进来看看,检查番,确认过只是疲惫睡着,才能安心。
只是那医师流连于两人身上眼神比较诡异和复杂,没看错话,停在郁森脖颈吻痕上目光还夹杂丝疼爱和怜惜,看得司宣阳十分心累。
“别乱动,小心头晕,”司宣阳抓住郁森手腕,在那莹白到透出青紫血管细嫩皮肉上咬口,不顾他瑟缩,紧紧攥住,“该吃饭,医生说过,你要少食多餐,但今天下午点东西都没吃,身体会撑不住。”
“怎没有吃东西?”郁森不服气,非要找回场子,双眼睛挑衅地睨着司宣阳。
“昏睡那久,醒都没醒过,吃什?直在你旁边,会不知道?”
不住戏谑笑意,让郁森半边身体都酥麻:
——“只有累死牛,没有耕坏田。”
脑子里如同平地声雷,“轰”地下炸响。
郁森满脸绯红,心跳都漏拍。
他怎说也活二十几年,这话当然听过,但被个弟弟在事后这样压着身子,调情似说出来,确实还是挺有冲击力。
郁森哼哼两声,仰头起来猛然抱住他脖子,笑得邪气张扬。
“吃你啊!”
“嘁!”司宣阳噗声笑,搂着他腰,把人从被窝里拖出来,“那不行,顶多算你精神食粮,又不能真吃饱。”
“哎哟,你脸皮也没比薄多少嘛,还精神食粮,要不要脸啊?”
“不要!”
“你装得这老套干什,”郁森做过就知道,这小孩儿明明是第次,“咳咳什时候看到这句话?”
“刚刚,你累得昏过去时候。”司宣阳脸诚恳。
“放屁!那是午睡!你别侮辱!什累昏过去!你再说遍!”郁森伸出两只手来掐他脖子。
“好好好错哥哥!是睡着睡着”司宣阳吐着舌头大笑。
确只是睡着,不过就是睡得有些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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