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你什?说要踩在你头上?说你去北边防线吃沙子?怂恿学弟跟你表白?说这些,哪点十恶不赦到要你贬斥品行不正?是你心里有鬼恼羞成怒,迁怒于倒打耙。”
谢敏目光又亮又利,像是要直刺进傅闻安心里。
“傅闻安,你知不知道这所学校里最容易发生关系就是长官和副官,校外旅馆成双入对有几个不是这种关系?你该感谢帮你澄清
“啊,原来真有?”谢敏故作惊讶,在对方发怒揍他之前连忙支起身子退后,笑道:“明天学校有情人节舞会,提前在你这见见世面不行吗?”
“不行。”傅闻安大步逼近,伸手去抢谢敏藏在背后护具,对方连连躲闪,很快被逼至角落。
谢敏把护具藏在腰后空隙,语速飞快:“不行?要找对象是不是你,赠人玫瑰道理你不懂?你告诉,就不把你曾经有过龌龊思想这事捅出去,要不然明天全校都知道你听到个‘上’字就脑补十万字小作文,看你这精英脸皮往哪搁!”
他话音刚落,傅闻安脚踹上谢敏背后铁柜,发出轰隆声,震得谢敏哆嗦。
在谢敏迟疑功夫,傅闻安手压着他肩摁上柜门,另手绕到他腰侧揪过护具,左脚军靴鞋底残留积雪,在最下层鞋柜角上磕出点白色,正抵在他双腿之间。
不对,他刚才话也没说完,傅闻安怎就断定他是那种意思?
谢敏嘴角忽地翘,好整以暇道:“教他堵人直接上去表白,有心还是无意很重要吗?再者,怎说就怎做,你要举报非礼?”
“诡辩。”傅闻安哂,抓住搁在过道长凳上练习护具,作势要走。
啪。
只手横空劈来,猝然发劲,打落护具,又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抓在手心。
那是个极其暧昧姿势,但两人都没意识到。
骤然被富有进攻欲望alpha接近,谢敏浑身倒刺竖起,他本能地想并起手刀戳进傅闻安肋下,又被对方胸前银白色徽章镇住。
更衣室空气循环系统携带信息素净化液,般而言,这里不会有任何味道。但谢敏切切实实闻到缕捉摸不定苦涩味道。
“没参加过适婚会,也从未思维不端,说别人龌龊之前先检点自己,大庭广众议论他人,品行不正。”傅闻安严肃道。
“品行不正?”谢敏哂笑,被傅闻安这番评价惹毛,也不管什距离何种姿势,抓人衣领往面前拖。
傅闻安不悦地看向谢敏,只见对方拎着护具袋绳子往肩膀搭,左腿屈膝支在长凳上,眉眼覆上使坏时戏谑笑意。
“临阵脱逃可不像你作风,训练场凌晨两点关门,你急着跑出去干什?”
“你到底想说什。”
“就是想说某些人表面正经,实际也不是窍不通。”谢敏笑意更盛,揶揄道:“听说你们这种大贵族孩子从成年起就有适婚会,你给讲讲呗?”
“你听这个做什。”傅闻安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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