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笼罩地方随特工话语动动,像是有人支起膝盖在某处顶顶,幅度很小,略显笨拙,带着十足磨人挑逗。
过会,傅闻安埋头在对方颈间,闻到清苦药味里藏着缕甜气,惹人痴迷。
他催促般地用鼻梁蹭着谢敏下颌,不断啄吻。
“报纸上事不计较,但之后要找他们杂志社办事,你不许拦着。”谢敏趁人之危,开始讨价还价。
傅闻安呼吸重,不知是欲火难耐还是对恋人在床上和他谈判无奈,直接去捉对方手,
“不能。”傅闻安回绝,手指沿着对方柔韧腰线向下,轻轻掐住。
谢敏眼睛微微睁大,脖颈到耳根泛着片红,他视线在天花板上飘,窗外夕阳橘影像层纱,轻柔地覆着他敏锐感官。
短促喘息亮少许,又被满是水意闷哼压回去,病床嘎吱声,承受不两个成年人折腾,点滴架上挂着瓶子晃,液面汹涌荡漾。
谢敏眼前有团团璀璨烟火炸开,火星顺着神经流到四肢百骸、躯体末端。他手臂和腿部都有相当程度骨折,尚未痊愈,使不上力,不够自如,只能像案板上鱼样被翻过来弄过去。
“别动。”喑哑低沉男声在耳廓摩挲着,动作毫不留情。
有日常生活人,而在战后阶段,娱乐新闻蓬勃能缓解紧张社会气氛,调动民众情绪,有利于政令推行实施。
至于蛋糕,你不是也吃吗?”傅闻安说。
“什时候吃……”谢敏话音顿,抿下唇,眼神飘。
是吃,但不是什正经吃法。
“邮差今天来,你就是这见他?吻痕都没遮好。”傅闻安影子笼下来,他指腹覆在谢敏颈侧痕迹上微微揉搓,漫片绯红。
谢敏像是被烫到,轻轻颤,张开湿润嘴唇轻声道:“不是你直在动吗?”
“嗯。”忍耐至极声音绷出短短个单音,与此同时,谢敏猫似地惊喘声,而后跟着重重鼻音。
“你记不记得用药期间不能和你。”谢敏顿下,抬起湿汗涔涔眼睛,略有些乖张地笑看对方。“怎办,你要不还像以前样自己解决吧。”
傅闻安呼吸滞,拄在对方身侧手臂爬上青筋,与他渴望、思慕起蛰伏,在暧昧凌乱被褥间跳动。
“快点,怎又不动,要帮你吗?”谢敏拖长话音。
“他看桌上报纸,见到水痕吗,知道那水渍是怎来吗?”傅闻安又道。
谢敏呼吸稍微急促起来,不只是因为对方靠近,还有体内新注射药物影响,会暂时性放大他对信息素感知。
他想起昨天对方把他压在桌子上情景,粗砺报纸擦过柔软皮肤,磨得他微微刺痛,又觉得前所未有爽。
谢敏思绪晃,缓会,转移话题。
“陈石昨天给回信,问什时候能回封控区给他们搭把手,说不去,他们就改成邮件轰炸。今天咨询事项还没回完,你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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