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下去跑出个好歹,罪魁祸首就是。”邮差叹声。
说话间,谢敏已经睡着。
邮差视线垂下,温和又无奈。
谢敏长相寡淡,卸去贯笑意,融化经年防备,像只筋疲力尽猫回到最舒服窝,对周遭切全然信任,松弛地露出柔软肚皮。
被角微掖,透过缝隙,能看见对方手臂骨折后缝合狰狞伤痕,眼下已经愈合,新肉发着粉。
“……提问就到此为止吧,需要给恋人买当月限量覆盆子冰淇淋,你们耽误排队……”
邮差拿起桌面放着娱乐报纸,指着最后页占据整版访谈,挑眉道:“吹不动枕边风某个人,看来还是有权利支使执政官排队买蛋糕。”
“那不只是给买。”谢敏感到头疼,“他……总之,如果能使唤得动他,就不会被他关在这间病房里。”
“在特护病房待个月人没资格要求出去。”邮差蹙眉。
逃出坍塌堡垒后,谢敏伤势恶化,危及生命。执政官调派专机运送医疗队回安斯图尔,直接将谢敏送进特护手术室,两周后人才堪堪转醒,脱离危险期。
和,全无演说时锋芒毕露压迫感。薄唇微开,是副正对低头看文件人说话情态。
他们背后是雍容贵重酒红色缀金窗帘,风雪羚羊旗帜平展,红木桌角入镜,是个极为正式场合。
据知情人说,那是在最近召开城邦政治部统合会议会后,人群散去,执政官躲开媒体,与某人私会场景。
但不巧是,照片只有执政官人出镜,他说话对象被结结实实地挡住,只能从手掌骨骼分辨是个男性。
时间,执政官陷于恋情绯闻,有大胆媒体混入执政官出席新闻会,英勇提问后,向对答如流执政官罕见地迟疑。
邮差起身,将报纸折好,放回桌面,视线掠过边
自那之后,执政官勒令谢敏除必要出席会议场合外,其余时间都在病房中修养。
“其实已经痊愈,现在下去跑百圈不在话下。”谢敏打个呵欠,他枕着松软枕头,困意上涌。
随着侧头角度,邮差看见谢敏颈后腺体处贴着浸过药水药棉,手术缝合刀口很新。
他私下查过谢敏在第九研究所住院其间接受治疗项目,执政官没有刻意隐瞒,凭借邮差手段很容易弄得到。
为促进腺体修复,前几日安排次小手术,注射药物成分易导致嗜睡,谢敏最近都昏昏沉沉。
斟酌再三,对于其恋爱对象,执政官用答非所问官方话拨回去,但并未否认其恋爱状态。
“确是在恋爱中。”
“另半类型?……不乖巧不听话不好惹,总之,你再多问句话或许会在走夜路时候被头顶落下砖块砸晕,不是危言耸听。”
“恋爱好处?……能让人有更强执行力。”
“理由?……因为想增加独处时间所以努力工作,这还需要过多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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