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石和徐里也在他手里。”傅闻安指着地上被他翻空医疗包:“模仿你射击手法留点端倪,他察觉到,也来,还留下这个,这足以证明猜测是对。”
谢敏看着傅闻安,再次洞悉这个男人激进大胆做派,他心有余悸,又生出种‘就该如此’傲慢。
“如果你错呢?”谢敏又问。
“
手里鱼滑溜溜地游走,剩他掌心空荡荡,还残留着柔软触感和对方余温。
傅闻安回头,见谢敏得意地倚在墙边,长腿交叠着站直,正狡黠地冲他笑。
报复心真强。
傅闻安心里好笑,暗自记下这笔帐日后再算。他将医疗包里东西全翻出来,邮差装得少,估计是怕被发现,只有寥寥几件,但夹层里塞张纸条,是串暗码。
谢敏接过去看,眉头蹙起来:“是地址,他想与们单独聊聊。”
她身上有提前设置定位器,也借此利用时间差控制住二层守卫,但似乎还是晚步。”
“当时情况紧急,不得不开枪打断你钢索……”
“你要说就是这些废话吗?”谢敏定定地凝视着他,咬牙切齿地道。
傅闻安止住话头,他状若不解地停顿着,眼底笑意却明晃晃,快要溢出来,得逞般,实在趾高气昂,令人看着不爽。
“交流情报难道是废话吗,谢敏?”
“从刚才他们在门外对话来看,子爵明显对邮差起疑心,他在眼下尝试避开子爵监视,会自露破绽,加深怀疑,得不偿失。”傅闻安蹙眉。
谢敏醒得晚,没听见先前邮差与子爵谈话,经傅闻安叙述后解个七七八八,才道:“未必,邮差非常解……大多数时候子爵,他总有办法,但问题是他想与们聊什。”
“确切地说,他想与你聊聊。”傅闻安淡淡道,“先前他在撞见你时选择对子爵隐瞒,而且他在打开这扇门时是独自前来,说明他非常顾忌你处境和立场。”
“是你引他来?”少关键信息,谢敏没弄清其中关节,但凭他对傅闻安解,如果他没有十足把握,他根本不会出现在邮差面前。
“你该不会是单从他表露出挟持人质意图就断定他立场不坚定吧?”谢敏怀疑道。
真是可恶发言,谢敏听着傅闻安话,心里暗骂。他把抓起傅闻安袖子,往前探身,两人间距离缩短,逼至个引人遐思氛围。
“你是觉得自己分析不出来还是怎,非要浪费时间重复遍你英明决策,还是你就想听恭维你几句?”谢敏瞪他。
“不是不可以,夸两句来听听。”傅闻安仔细巡过谢敏脸上每寸表情,将对方生动神色收入眼底,颗心总算沉到肚子里。
“要脸吗?”谢敏挑眉。
傅闻安勾起嘴角,他用掌心拢着谢敏后脑勺,轻柔地带向自己,不想触碰到对方伤口,两人鼻息缠绕,唇面触即分,傅闻安呼吸重,再要深入地吻,却被谢敏个起身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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