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经历场恶战,挂彩地方数不胜数,
邮差心里突突直跳。
银和执政官在起?他们为什没逃走?为什没能把门外亲兵直接击毙而是要放任他将别人引过来?银伤势如何?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他们是从子爵手中逃脱?附近是否有执政官?刚才上层区域不断爆炸声也是他们做?
邮差脑子飞速旋转,各种信息在瞬间交汇融通,他不动声色地后退步,在走和留之间犹豫下,紧接着看到傅闻安用枪往外指指,示意他赶紧离开。
切碰撞与挣扎都在寂静中发生。
邮差肩膀沉下,按捺心中复杂思绪和冒出头得不到解答疑问,他直视着傅闻安眼睛,阴郁与犹疑在刹撞上,他又看眼银脸,悄悄叹口气。
光拉出道黑影,像仍在观察着什,随口吩咐道:“分两个人救助伤者,其余人收捡弹药,将这里情况汇报给子爵,立刻。”
说完,待到身边随行人都去做事,邮差走入通道,他视线在砖缝中血迹停瞬,步伐稳健,循着断断续续痕迹,最终停在扇夹层门前。
按照构造,那应该是后勤人员放置扫除工具杂物间,本来没什稀奇,邮差却总有种微妙预感——就好像钓鱼时依赖水面荡漾频率和鱼钩下坠幅度就能察觉鱼咬钩前兆。
耳畔传来同伴忙碌低语和脚步声,他握住门把手,轻金属制造门扉在轴轮滑动过程中没有发出丝声音。微弱光芒顺着门缝延伸进去,点点照亮平坦灰白地面,空气残留着非常浅淡、尸体腐烂味道。
邮差对这些非常敏感,他心里发怵,知道这里必然发生过什不妙事,便向前踏步。然而他脚尖刚越过门框就停住,后脚保持着支起来姿势,抬起不好,落回去也不好。
他正要将门关上,突然听见串疾行时发出脚步声,走廊外此起彼伏有人喊着。
“子爵!”
“子爵您来!”
邮差僵,立刻将门关上,他收拾好眼底凝重,转头,对上子爵脸。
对方正站在岔口处,显然已经注意到这边异样,正疾步向邮差而来。他神色阴沉可怖,眼珠布满血丝,像是随时要把人啖肉饮血。
因为他正被人用枪指着。
黑暗包覆着这处逼仄闷热空间,鼻端萦绕腐烂味道加剧眼下境况千钧发。邮差手指僵硬冰凉,他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毫无异样,却又在目光移动到另张脸上时狠狠抖下。
两排置物架中央,傅闻安倚在房间尽头暖气片上,手握手枪指向邮差眉心。由于光源不足,饱含戾气眼珠像汲取所有暗色,散发着择人而噬攻击性。
他手搂着个人,看样子正昏迷着,只能无力地将所有力量压在他身上,头颅垂在他颈窝处。从门缝穿过光洒到那人下半张脸,唇角和鼻梁全是血,领口开个扣子,露出苍白颈项皮肤。
是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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