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崖神色变得歇斯底里,他用力把身体挺起来,但在麻痹情况下无法做到,只有头颅能努力向前伸。
“他父辈能杀你父辈,他能杀你,你逃不掉,你永远都逃不掉!”
谢敏冷漠地俯视着他,用手下将溪崖下颌卸,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你错,不会重蹈覆辙,不需要攀附任何人而活,将拥有他。如果他敢背叛,就让他后悔招惹,就算是死,也会带着他起死。”
“毕竟们关系匪浅。”
“你看起来很紧张,溪崖,放松,不是在说你。”
谢敏小声安抚道,他控制着匕首尖儿不断向下,离对方皮肤只差半厘米,停顿秒后,逐渐向下,沿着对方下颌到脆弱颈线。
他像小孩子学简笔画样,用匕首描着溪崖脖子上青森血管纹路,认真又专注。
“并没有确凿证据,但怎也想不通,被在曼德城扔掉刻有邮差惯用暗码消音器为什会被执政官破译。不怀疑邮差对封控区忠诚,那只可能是们之中混入坏人。”
“个与邮差打交道、熟知暗码又不会令他起疑心坏人,破坏们关系,偷走们情报,令们沦落到今日这副面对战争被动局面。”
大危机感。
“说啊,该不会连话都说不出吧?”
谢敏蹙眉,捅进对方大腿匕首轻轻转,溪崖疼得出汗,挤出痛苦闷哼声。
“怎办,不愿意说话,该怎才能撬开你嘴,你又不怕死。”谢敏自顾自道,他语气轻飘飘,内容却恶毒到极点,连眼珠都泛着冷光。
“不然把你脑袋提到执政官面前吧,只要你死,你关心谁都跟没关系。”
谢敏说完,将匕首抵在溪崖脖颈上,眼中凶光毕现。
“至于你,死才是最好。”
血
“请问,那个居心叵测坏人是你吗?”
谢敏用匕首抵住溪崖脖子,低声问道。
溪崖张张嘴,从先前近乎死寂般平静中走出,他笑下,满脸凌乱血痕令他看起来狼狈又疯狂。
“这是你为找死因?你以为子爵会信吗?他已经断定你叛变,就算杀,你也再无翻身余地。”
“还是说你认为那个被称为,bao君执政官会主动接纳你?你不过是任人弃之敝履棋子,辈子都是,你觉得执政官杀子爵后会怎对你,断定,你会比死更惨。”
谢敏站起身,他踹脚溪崖汩汩流血腿,在他腰侧蹲下,用沾着血匕首拍拍溪崖脸。
“看在同僚场份上,告诉你个秘密。”
谢敏把匕首上血液尽数抹在溪崖脸上,下下,那锋锐夺命之刃反复摩擦对方发紧皮肤,像是在为最后饮血做准备。
“执政官可能在殉道者内部也有个卧底。”他抬起眼,道。
他话音落下后,溪崖浑身陷入种微妙紧张感中,仿佛被按下暂停键,连呼吸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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