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越野车,十个外出支援人,最终只平安归来银与溪崖,外加个被五花大绑黑枭。
回到补给站后,银交代支援经过:原小队在流寇袭击下顽强抵抗终于等到支援小队到来,奈何敌方熟知地形早有准备伏击支援小队,在混战中原小队与支援小队与敌方同归于尽,银与溪崖活下来,带回流寇还没能及时转运副官,偷辆能用车回到补给站。
听完这切,哀恸只存在几分钟,很快,大多数人又如往常样回去安睡,准备明天行程。
但谢敏心里清楚,事情并非如此。
根本
“把他押上车,回去。”谢敏朝黑枭方向抬抬下巴,噤若寒蝉杀手们走向黑枭,正欲去把他绑好,只见他们身后谢敏掏出枪,眼皮都不眨下,连四枪,枪枪爆头。
砰砰砰砰——!
杀手们登时没声息,溅落组织液喷黑枭身,副官脸色惨白地闭着眼,似乎没见过如此血腥场面。
溪崖震惊地望着被灭口四人,还没等说话,就觉肩上沉,阴沉强势压迫感袭来,只手环住他脖颈,耳畔声调沉沉。
“现在,知道刚才发生什事人只有你,不要告诉子爵,好吗?”谢敏明明是轻声商量,字句却仿佛有千斤重,狠狠掼在溪崖咚咚作响心上。
泉。
他知道傅闻安在演哪出戏。
最简单挑拨离间,在谢敏身陷信任危机此刻竟显得无比尖锐,直击要害。
身边传来各色眼光,银在卧底期间主要事迹皆为秘闻,旁人般无从知晓,但总也有零星传言会被添油加醋地隐秘传播,包括但不限于银与执政官之间纠葛。大多是你死亡惨烈相争,某时某刻,也会有风言风语肆意曲解,比如背弃阵营私下gou和。
银失踪过段时间,殉道者出动众多人力,无所获,最后他奇迹般地回来,被执政官抓住还能活着,个中缘由引人怀疑。
“只要你不说,子爵就不会知道,们关系就可以继续维持在安全区域,很划算吧?”
谢敏手指慢慢移到溪崖脖子上,摩挲心爱玉石般,戴着皮手套手指在对方动脉上抚摸着。
溪崖浑身僵硬着,瞳孔因颤栗和死亡威胁而不断缩紧,他骨骼深处渗透着对方身上杀意和寒气,侵入血脉,久久不散。
几秒后,在谢敏不耐烦地收紧手指后,溪崖抖着点点头。
“合作愉快。”谢敏愉悦地道。
谢敏收回手枪,他浑不在意地开口道:
“关系?你与谈是哪种关系?是你在你地盘使尽浑身解数仍阻止不离开,还是任卧底十年终究到最后刻才察觉,又或者是如同某些人揣测那般,腐朽低劣,恶根难改。”
说着,银目光扫过身边众人,冷意乍现。
“无论哪种,你都没赢过,也永远赢不过。”
谢敏话毕,抬手枪,击穿收音机,报废火花从孔洞间扑簌簌闪现,而后炸开,变成滩废旧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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