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记得你给过化骨霜吗?发现挺好用,放心,下刀有分寸,用药也讲究,弄不死你俘虏。”谢敏道。
化骨霜是种审讯时常用急性药,药效厉害,能带来剧烈热痛,还能阻止伤口止血愈合,是子爵最喜欢对俘虏用东西。
“你不是问带走谁吗?告诉你。”
“抓住执政官副官,捆在房子里,送你,来拿吧。”
谢敏笑下,笑容森冷——
他倒没听见执政官呼吸声,而是谢敏踩着椅子太大力,椅子用时间久,总有嘎吱嘎吱声音,加之布料和绳子摩擦声,全是谢敏弄,让子爵心下奇怪。
他大概听出来,银在干些不太好事。
谢敏没想到逼人听个墙角还得自己努力才能勉强传达主旨,低声在傅闻安耳边暗骂声:“废物。”转头扬声道。
“和带回来人玩呢,你想起?”
他口嗨,子爵还没发话,倒是傅闻安先瞪他眼,眼里幽深得吓人。
向出水口密道,是怎回事?银,你什时候把手插到地盘上去?”
“还有你带出人,知道他还活着,废千辛万苦带出去,该不会是什见不得人东西吧?”
子爵声音幽幽,谢敏听着,抬起头,正好对上傅闻安目光。
谢敏仔细看看傅闻安脸,觉得确实挺见不得人,他诡谲笑,突然赤着脚,碾在对方腿间。
傅闻安呼吸重。
sorry有点卡文,周三(明天)会有很多
啧,可算有点执政官那令人闻风丧胆模样,谢敏想。
看来这人装得不算天衣无缝。
“是?你玩得还挺开心。”子爵道:“起也不是不行。”
谢敏在心里冷笑声,他拿起桌子上晚饭后没吃完半个剥皮橘子,放在掌心,靠近通讯器,用力捏爆,汁水四溢。
“你干什?!”子爵立刻问。
这还不算完,谢敏手伸进去,摸着人鱼线,又屈起指节,干坏事。
“喘大声点,让他听见。”谢敏很轻地在傅闻安耳边道。
这要求对傅闻安来说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他不愿意,谢敏就变着法整。执政官咬得死死,丁点声音都不发,哪怕是有声,也只是忍耐闷哼,带着男人特有野性与火热,沉闷粗重。
这他妈,偷鸡不成蚀把米,直接给谢敏又撩起来。
“银,你在干什?”子爵声调有些许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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