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谢敏当即道。
“帮你接碗。”傅闻安看他眼。
“谁要你接?”谢
越来越心虚,越来越不安。
谢敏头皮发麻,他越过傅闻安肩膀看向夜色,黑沉片,隐约有人家点亮微光,风声寂静,月黑风高,适合偷摸做坏事。
他手往后伸,碰到个木制品,他后知后觉想起来,是刀架。
他忘把利器收起来!
后知后觉,谢敏心底烦,暗中自责被人勾昏头。他推开傅闻安,走到对面,从冰箱里拿出罐果肉罐头,慢慢勾易拉环,点点倒进碗里。
“你是在讨好吗?”他问。
傅闻安神色未变,不置可否。
“但你技术太烂,没爽到。”某个刚爽过alpha如是说。
傅闻安疑惑地挑下眉,手欺上,按在某处,惹得谢敏脸色变。
“以为这就算服务到位。”傅闻安声色沉沉。“你觉得技术烂,是有对照组?”
照,媚态晃眼。傅闻安看他眼,偏头咳嗽,被呛到,声音很闷,又带着股檀腥味。
谢敏偏身拿杯子给他倒水漱口,够得艰难,腰腿随着动作偏出去,等他拿水回来,只觉小腿被人捉住,腿部内侧被舔下。
又湿又滑。
谢敏手抖,差点把水从傅闻安头上淋下去。
“漱口。”谢敏连忙推开他,用垂下肩头衣服掩住腰,把水递给傅闻安。
他借着料理台上酒瓶瓶身反光观察傅闻安,刀架未上锁,离傅闻安不过几十厘米,伸手就能悄无声息地拿出。他尽量放慢动作,不易被察觉地维持速度,然而,直到他装完罐头,傅闻安也没有任何动作。
难道是露出后背时间太短,他不屑于动手?谢敏兀自想。
然而,他刚转身,傅闻安就动。
他神经紧绷,几乎瞬间,左手端碗平稳,右手探出,做反制擒拿状,对上不是刀,是男人伸过来手指。
他空中急刹车,姿势怪,眼睛瞪得溜圆。
听他这说,谢敏本能感到不妙,后背窜上股邪风,但他不知道为什,边惴惴不安,边嘴硬:“你是所有对照组里最烂。”
虽然但是,他只有傅闻安这组,但谢敏浑身上下嘴最硬,断断不可能在口舌之争上落于下乘。
床.上被弄得发昏后是个例外。
他话音刚落,被按地方就传来股收紧力道,惹得谢敏脸色更难看,连忙拍掉傅闻安狗爪子。
“哦。”傅闻安声音夹杂着股阴狠,他先是发出个单音,而后静默,再没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谢敏,用鼻梁在他脸颊上蹭。
傅闻安漱口,放回杯子,就着水池把脖颈剩东西洗干净,水停,又偏头去吻谢敏。
怪,真是出鬼。
谢敏斜眼看他,心里越发奇怪,谢敏疑心起得快,扎得牢,在心里暗暗忖度。
傅闻安若有所感,他退后点,拉开距离,神色平静。
谢敏掩住心底异样,唇扯,手掐着对方下巴,拇指抚过对方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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