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那该死小子,不是说好要回来尝烤小蛋糕吗?”邮差对小蛋糕承诺始终耿耿于怀。
他颓会,拿下报纸,头版就是执政官那张拔直冷酷会议剪影。他目光犀利,容貌俊逸,看向镜头时,鹰隼般视线魄力十足。
报纸头版刊登发言词措辞准确,文笔精炼,执政官雄心与风范在其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邮差又叹口气。
本以为在城邦全界会议上,他能找到些蛛丝马迹,然而还是无所获,媒体像是获得授意,纷纷避开那位明明出席、却毫无媒体存在感人,想便知,必定是执政官手笔。
要知道,在子爵计划中,堪比肥羊矿头山本该被“殉道者”通吃掉,结果现在拼死拼活才从横插手安斯图尔嘴里抢走零星肉末。而且,银下落不明,直接导致“殉道者”外某些地下势力蠢蠢欲动。
“不惜切代价抢回银!”子爵如是发飙。
可说是不惜切代价,邮差第无数次有砸键盘冲动,如果能如此轻易地攻破安斯图尔内外防御,“殉道者”有必要等到现在吗?
邮差叹息道,他环顾周围,偌大信息处理室里只有他人,十几台处理器日夜运转,房间里溢满热气,无数速溶咖啡罐被捏扁、扔在地上,即便现在,咖啡也不能使邮差更有精神。
他从纸箱子里摸去,手捞半天,没摸到咖啡,拿起箱子,才发现里面已经空,他只好作罢,把手边报纸盖在头上,掩住自己疲惫面容。
执方,他们再次走向既定宿命。
征服,或,被征服。
谢敏攥上拳。
他能感受到自己灵魂颤动,因为兴奋,因为渴望。
他会还给傅闻安个永远暗无天日囚笼。
真难缠,邮差扔掉报纸,郁闷地想。
正筹莫展时,突然,屏幕上弹出条通知。
【有人开启网络坐标
半个多月,无所获,安斯图尔内网如块铁板,往哪踢都踢不穿,这令邮差抓狂。
没银,他们复兴事业举步维艰。
而子爵在最开始几天愤怒后,开始将目光转向寻找新继任者——身为领袖,他必须尽快稳住局面,他心底已经打定主意银凶多吉少,甚至说,他已经开始盘算银被拷问后出卖他们可能性。
为此,“殉道者”内部最近又是轮大洗牌,靠近安斯图尔几个据点被放弃,另寻他处,整个组织处在动荡不安阴影中。
就现状而言,始终在寻找银,只剩邮差个。
“你得,永远属于。”
谢敏唇畔闪过阴冷笑意。
封控区,“殉道者”本部。
邮差个打跌,从倒头睡死边缘中清醒过来,他把头磕在键盘上,连日不眠不休工作使他精神奇差无比。原因无他,除失踪银,没人值得他如此努力。
银失踪这件事不是秘密,毕竟出动如此多精锐行动铩羽而归,子爵先前夸下海口说能取得史无前例胜利,现在打脸如雷鸣轰轰作响,气势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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