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回头看,果然,周围像隔着圈厚厚真空,无人敢靠近:“人缘糟透,个人时候,还是很多人愿意搭讪。”
傅闻安没说话,不冷不热地扫他眼,似乎在说:再不会有人来搭讪你。
谢敏笑,“说起来,下午看报纸,为什只有你照片?”
他指着远处待命黑枭:“掌握你假期权那位都有晃而过镜头,而没有,可是把手。”
“首先,没有假期。”傅闻安把碟子放在桌子上,而后又道:“其次,民众无需知道你们存在。”
傅闻安兴致缺缺,他慢腾腾地品尝着覆盆子千层,脸色淡然,但谢敏知道他其实很放松。
“没兴趣知道。”他道。
“你或许会有兴趣,里面有基建部新上任监察官,最高法庭荣誉法官和他书记员,前任曼德托斯委员会议长,那位地区议长还公开宣称要与你加速计划死磕到底……”谢敏低声道,为遮盖声音,凑得离傅闻安近些。
傅闻安向他看去,目光在对方不断开合唇上停秒,而后敛下眼,叉起小块千层,塞进谢敏嘴里。
覆盆子清甜和奶油软糯感触到舌尖,让喋喋不休特工住嘴。
夜,像是场不为人知掩于月色盛会。
不过,这些与傅闻安和谢敏无关,因为两位长官总是前后脚走。
通常是傅闻安感到无聊,先走,谢敏失去观察欲望,后走,时差不过分钟。
而如今,这个定律被打破。
夜晚酒会,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雅致装潢别具格,慢节奏钢琴声幽幽传来,淑女名流攀谈打趣,举止得体又暗藏攀附之意。
“即便们付出关乎成千上万人命运?”谢敏反问。
“对,不要戳破多年来辛苦维持和平。”
“大言不惭,你不如说得直白点,你只是担忧媒体将照片流传
“没什比执政官与“零号”长官分食同份蛋糕更令人惊讶。”傅闻安冷声道:“所以,你不必向汇报什人今晚要起滚床单,不在乎。”
“是说,他们是你政敌,你可以适当警惕。”谢敏嚼着蛋糕,反驳道。
“最麻烦政敌已经和上过不知道多少次床。”傅闻安瞟他眼。
“你不怕别人听见?”谢敏咋舌。
傅闻安低头叉蛋糕:“自从们进来,十米内,没人敢靠近们。”
在这样环境里,角落里有两人格格不入。
谢敏抿下手中酒杯,酒液润过味蕾,醇香液体泛上迟来甘甜,他偏头看向身侧傅闻安,对方背对人群,很认真地在覆盆子千层和红丝绒糕点中做抉择。
“还没选好吗?”谢敏不太礼貌地敲敲桌子。
由于被催促,傅闻安拿起覆盆子千层,切小块放进盘子,大小甚至不够成年alpha垫肚子。
“截至目前,已经看到三对在你酒会上眉来眼去,你猜酒会结束后他们会去哪?”谢敏啧声,露出看热闹不嫌事大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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