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安眼神微微动。
银不是他名字,那是他在苦难中挣扎时用以作为生存支柱家族名;谢敏不是他名字,那是某个自由善良安斯图尔少年所应该度过和平人生;特工已经忘记自己名字,或许有过,但早在战火纷飞刀尖舔血日子里化为尘土。
“至于前面,确是事实。”谢敏又道。
傅闻安冷笑声。
屏幕上代码仍在流动,如涓涓不息水,飞速向着下个出口奔去。
谢敏心跳快到要闯出胸膛,他浑身竖起自保护尖刺,在他快要,bao起抵抗时,下颌突然被托住,大力传来,对方手如烙铁,狠狠箍在他脖子上。
谢敏浑身震,被迫抬头,傅闻安垂眸,眼里盛着偏执与怒意,如在深渊中燃烧火,安静而骇人。
“杀人对你来说很容易吧,银?”
很容易,只要扣下扳机,条生命无论罪孽深重还是洁白无辜,凋零都如撕下张纸片样简单,谢敏想。
他见过无数人活着,也见过无数人死去。
事布防,桩桩件件,铁证如山。
谢敏心沉。
按理来说,从庞大杂芜数据海里寻找某串多变浏览记录是很难实现,但傅闻安破译谢敏数据链,最关键是执政官城堡情报网在架构上有着超强记忆性和粘着度。
他如坐针毡,身后压迫感不断增强,很快,傅闻安指尖在他腕处滑动,像是试探什力度能直接拧断特工骨骼。
傅闻安他开口,音色发寒:“当初从唐兴手里即将缴获情报却因不明外力在中途开启自毁程序,是你干吧?”
办公椅转百八十度,谢敏面向窗户,傅闻安站在他面前,手抵着他耳边头枕,腿顶上来,分开他膝
谢敏沉默地仰起脸,露出脆弱、拧就断脖颈,他眸子里全是坦荡,任凭傅闻安怨怼如何燃烧都不会被波及,他们似乎对视很久,但实际只有几秒。
傅闻安在谢敏眼里看出彻彻底底凛然,而后,特工轻轻张开唇,发出略带沙哑声音:
“没有对平民动过手。”
“你是在以什身份说这话?”傅闻安冷笑声。
“以。”谢敏回答道。
谢敏脸色未变,咬肌发硬,瞳孔缩紧。
他能感觉到傅闻安已经在忍耐边缘,超乎野兽般危机意识告诉谢敏,他这次可能不死也要脱层皮。
“曼德城遗失消音器是他们给你传递信号,那是以袭击装甲仓库作为情报交接掩饰,对吗?”傅闻安复述着,虽然是疑问句,语气却斩钉截铁。
“在斯特姆城所做切,在货船沉没时以劫持黑枭作为拖延时间手段,不惜加重腺体伤势来自证清白,炸毁矿区时你在,魏宁是你杀,除你没人能在百米外击中他,这也是你任务,那轰炸呢?对平民屠杀也有你份力吗?”
傅闻安语气逐渐可怖,尖锐到实质化逼问压得人喘不过气,信息素过量外溢,使硝烟变为更浓重刺鼻与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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