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板意思是因为没有传统,所以可以随意栽赃傅某。”
“再者,傅某很好奇,安斯图尔军造向来是城邦最高机密,根据交战协议,各城邦交战区战后清理只允许涉事城邦进行。安斯图尔从未与矿头山交战,魏老板从何得到历次海战水雷残
“众所周知,事发航道在三十年前曾是安斯图尔和苏林城邦交战区,安斯图尔军造部遵守城邦军造协定,严格控制军用武器发展,魏老板证据也表明安斯图尔近年来水雷型号始终致。”
“更何况因为三十年前与苏林城邦交战,和平委员会对安斯图尔海军编制进行制裁,水雷弹片相同倒是证明安斯图尔始终遵守协定,魏老板觉得呢?”
“再说,航道因水体流动,当年排雷时遗漏弹片难道不正常吗?”傅闻安反问。
“那执政官怎解释打捞上来水雷残片成新度极高?如果是陈年战争遗物,被河水冲刷三十年理应不该是图片展示状态。”魏老板蹙眉。
“魏老板,这些残片您恐怕还没向城邦委员会提交手证物备案吧?如果提交,怎没人通知呢?”傅闻安轻轻挑下眉。
矿石、高价售卖盘剥行为诸多指控,并不属实。”傅闻安手指扫桌面,神情凌厉,看向魏宁。
“你是说你那些依据阴谋与虚构做出指控?傅老板,你难道真以为你手段伎俩已经足以瞒天过海?”
魏宁冷哼声,他手扬,会议室尽头屏幕骤然亮起,是份早已准备好演示。
“魏老板是指航道沉船载重矿石碎片、爆炸时视频、矿区内还未运出违禁品还是那令险些丧命枪?矿区发生谋杀并非杜撰,在场代表不少都亲眼所见,您怎解释?”
傅闻安用指节轻抵下桌面,叩得声,响声不大,却如落雷般威严,砸在所有人心上。
魏老板脸色僵。
这些残片是趁傅闻安被“殉道者”绊住脚时匆忙打捞,打捞上第时间就藏匿起来,作为以后证据。更何况各城邦之间从未有过这种证据备案传统,魏宁也没往那方面想。
“看样子魏老板确实没提交过,那,距离事发已经过去有几天,您怎证明这些残片不是您翻新之后产物呢?”
傅闻安双手交叠,下巴轻轻抬起,神情倨傲。
“城邦委员会从没有证据备案传统。”魏老板冷声。
“会回答傅老板问题,直到诸位心服口服。”魏老板冷笑声。
随着魏老板转身动作,屏幕上呈现出洛特航道事发时地图,与部分拍摄水雷残片。
“关于事发船只发生爆炸,对外公布原因是船工操作不当导致危险品燃烧,但此事过于蹊跷。”
“经们船队打捞,在事发航道发现少量水雷残片,通过对安斯图尔近年来多次海战水雷残骸分析,多方对比,最后能够证实引起爆炸水雷来自安斯图尔军造部。”
“执政官,不解释下原因吗?”魏老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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