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棉签在伤口周围点触,傅闻安处在种全神贯注状态里,两人之间无言安静,直到他处理完。
“傅大夫医术高超,服务周到,下次还来。”谢敏端详着自己那道再不处理就要长好抓痕,在瓶瓶罐罐捣腾背景音里抬头,瞧见傅闻安正将医疗器具放入医药箱,整齐排列井然有序。
当他手捉到纱布和缝合针时,突然顿下,紧接着,他仿佛想
他刚说完,谢敏便伸腿,脚掌抵着他小腿,戳戳。
不情愿银桂味小鸟揉着后颈,哀怨道:“你帮它还是帮?”
“它只是只猫。”傅闻安铁面无情地强调。
“所以?它还是?”谢敏威胁似地眯缝起眼睛。
“你。”傅闻安蹲下来,保持与谢敏平视姿势,神色冷淡,同时伸手捋掉特工发尖飘荡黑色猫毛。
特工提着袋速食进屋,他路过墙角时,快把脸埋进饭碗暹罗猫警觉地瞅他眼,紧接着不情愿地挪下猫屁股,给他让条路出来。
“知不知道谁养你,你这看?”谢敏啧声,在小猫逃走前秒抓住它后颈拖过来,动作粗鲁,点着小猫鼻尖训斥。
长官动爪子挠人,被早有所觉谢敏精准闪避,他掐着猫精细腰,手指屈,抵着毛茸茸下巴颏。
“脾气大不服管,是不是非揍你才知道这家里谁最大啊?”谢敏瞪着眼睛,神色凶悍;长官不遑多让,草芽大尖牙露出,奋力啃着谢敏小拇指,喉咙里发出唔噜唔噜威胁声。
谢敏用力摁着长官头,股较劲意思。
“那你现在把它丢出去。”谢敏抓住傅闻安手腕,认真地怂恿道:“你把它解决,今晚随你弄。”
“就算不解决它你也没有反抗可能性。”傅闻安唇勾下,谢敏在他冷色调浓郁眼睛里看到抹得意,特工气急败坏,抬手就要打人,手刚扬起,就感到阵痛。
仔细看,道猫抓痕鲜明,爬在手背,隐约有血色。
这绝不是傅闻安第次给谢敏处理伤口,但却是伤势最轻次,尽管如此,傅闻安用碘酒擦拭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戳疼谢敏。
谢敏随意地坐在地上,手掌轻轻搭在傅闻安膝盖,他歪着头,原先微长发长截,没有扎起来,随着倾斜角度微微垂下,给他笼上层慵懒又惬意气氛。
“谢敏。”男人无奈声音从头顶响起,谢敏愣下,像干坏事被发现,他做贼心虚地抬起眼睛,手劲松,长官从他掌心直接滑走,溜之前还不忘踹他脚。
长官掠过时拉出道影,奔跑时还不小心在傅闻安拖鞋上摔跤,紧接着滑铲到沙发底下,伏低身子,对蓝眼睛在黑暗里额外明亮。
谢敏搓搓手上猫毛,他盘腿坐在地上,眉眼耷拉着,劲瘦身躯被睡衣罩住,令人无端联想起归巢倦鸟。
两人相顾无言,沙发底下时间传来长官充满怨气控诉叫声。
“不要欺负猫。”傅闻安低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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