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定位动过吗?”傅闻安没回答,反倒问。
黑枭:“没,这次检查过,没有信号叠层,他直很安分,没有伪装迹象。”
傅闻安哂:“呵,他,安分?你太高估他。”
“……”黑枭噎下,不知道怎接话。
“去找谢敏。”话毕,傅闻安挂断通讯。
不见得,银在昨晚与他交过手,银是个优秀暗杀者,仅凭短暂交锋就能判断局势。
是刺杀吗?
可狙击手第枪是最为出其不意死神镰刀,在无人防备时刻选择警告,本身就不符合暗杀作风。
如果排除银自身找乐子无聊性格,愿意以命相博寻求刺激,可能性只有种。
银在推波。
黑市内流通最广制式手枪,漆黑枪身泛着纯粹冷色光泽,沾染尘土也不显肮脏。傅闻安将弹夹拆下,拿出里面剩余两枚子弹揣进衣兜,手指轻抵弹夹底部、回推,动作行云流水。
他将手枪握在掌心,拨通通讯器:“矿区内有辆银使用过废旧越野车,型号为拓展者S80Z2,已经命令后勤组将残骸拖回分拣室,后续检查你来接手。另外矿区里应该有银布置陷阱留下痕迹,尽可能搜集。”
“是。”黑枭立刻应下,“长官,矿头山那边……?”
“暂时晾着,他们比们更急,先把部分照片撰文发到民用网络上,找几个报社制造舆论,看看反应。”傅闻安边走边说。
高耸吊机残骸在阴冷天幕下孤悬,细长阴影落在傅闻安必经之路上,隔断身后纷乱喧嚣。他有条不紊地布置后续工作,在打斗中受尽委屈风衣破角,不显得他狼狈,反倒衬出些许孤拔气质。
谢敏从来没感到过工作压力,但现在,在他躲避各处监控成功溜进金碧辉煌生活会馆,接受各种类型omega投怀送抱后,他尝到身为精英alpha疲惫。
等退休之后他定要在西
暗杀者在以个巧妙姿态斡旋于两方势力之间,凭借自身对战局分寸拿捏,移动棋盘上棋子,加快博弈节奏,引导事情向自己喜欢方向发展。
理性告诉傅闻安,此种可能性出现概率极大,是最契合时局选项。
但感性令他不悦,但凡掌控者都不愿放弃主导地位,任由他人凌驾。
“公开时抹除切关于银身份消息,将爆炸指控为矿头山和封控区对暗杀和警告,明白吗?”傅闻安眉心微蹙,沉声道。
“是。”黑枭回应:“那您现在要回来吗?”
傅闻安说着说着,突然抬头,望向银最开始出现山头。
那里是俯瞰整片矿区视野最好地方,是最适合被狙击手占领制高点。
银在那里蛰伏多久?银为什笃定他定会在此时出现在此处?看银准备,他信息来源定非常可靠,而这个结论令他忧心——那意味着他身侧不再安全。
银如既往地没有杀他,他如愿得利,那银行为动机是什?
是试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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