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来,谢敏与傅闻安又会短暂地有同个目标,他们小交易又可以维持段时间表面和平美好。
谢敏下意识摸摸颈后腺体位置,肉色腺体贴隔住交缠信息素,被吞没银桂仍残留硝烟余温。
后颈阵阵发热,感受到触碰,又有些痒。
谢敏舔湿唇缝,某个瞬间,他感觉胸前有什尖锐金属物在刮擦。
比刀割要温柔,像羽毛调情时频率,牵动着脉搏次次奋力勃发。谢敏愣下,勾出那个作祟物件。
谢敏沉默着低头,看看仍在工地上搬运最后车石料工人。
掌权者总是如此,自顾自为虚无缥缈利益牺牲平凡人生命。
他慨叹着,从出生第天开始搏杀,最终也完美地套进自己精心打造破败躯壳里。
他只能看着,不能阻止。
过会,他将目光投向更广阔山峦与海平线。
这做?
“殉道者”内部已经开始发生畸变吗?
“银,很抱歉。”邮差深吸口气,正色道。
“没必要,还活着,用不着你道歉。只是拜你计划所赐,做违心决定。”谢敏不经意地抓下后颈,光线照过来,视角转,邮差看见谢敏颈侧块红色印记。
看起来像吻痕。
是邮标项链。
是昨晚,傅闻安逼他戴上。
打磨光洁邮标上刻印着串没有任何纪念意义数字,弹孔边缘被软化,做成足够贴身形状,哪怕是敏锐特工都不会轻易有异物感。
谢敏微微眯着眼睛,像猫打瞌睡时,项链在指尖绕圈,最后落在唇边。
伴着阴风与即将到来尔虞诈、生灵涂炭,谢敏赠予对方个奖励吻。
毫无疑问,他是个十足罪恶教唆犯。
吞并矿头山其实不难,尤其是在傅闻安从旁夹击时候,但关键在于如何不让心思极端缜密执政官嗅到山雨欲来征兆,从中悄悄挖走大块蛋糕。
不过挖走多少都没关系,作为热衷杀戮行为犯,谢敏不会像政治家样深思熟虑短暂得失。只要失去矿头山这个主要敌对手,封控区与“殉道者”就会来到明面战场。
谢敏甚至已经盘算着在自己复仇计划里给傅闻安留个出大力位置,因为特工喜欢扮演交际晚宴中贵妇角色,穿着华贵旖丽礼裙,傲慢地接受男人追求和赞美。
alpha天生就应该被奴役驱使,更何况是傅闻安这样……
“……但还是希望不要有下次。”邮差没那有底气,他目光瞟,似是不忍再看。
他尽力忍耐,过几秒,叹口气,“你这样有伤风化……好歹贴个腺体贴。”
话毕,邮差手抬,个胶囊状乳化腺体贴甩在空中,被谢敏迅速接下。
“恩,但不喜欢这个黄桃味,喜欢硝烟味道。”谢敏眯起眼,不情不愿地贴上。
邮差白他眼。“这个据点很快就会被销毁,伪造成起采矿事故,尽快撤离,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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