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是咸。
当雨水从天空掉落到谢敏脸上,他望着面前倒塌房屋、断裂警戒带、死去人群。他拿着菜刀手没有丝毫颤抖,视线微微垂下,最终落在他脚边被开膛破肚只死猫身上。
他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这样景象天天都在上演,在那些为冠冕堂皇宣扬世界和平政客所忽略角落,在那些沦为牺牲品村落、集市、被称为无人区荒山野岭。卡纽兰向来如此,肮脏交易可以用人命填补掩盖,如商品样活物每天都在被贩卖,明码标价,卖给那些活在泡沫美梦里平民或贵族。
谢敏抬起眼,睫毛上雨水滑落,他笨拙地蹲下来用刀刨个小坑,雨水已经淹没小
谢敏听见有人呼唤他名字。
用种来自遥远慨叹声调,唤他曾使用过那个单字姓名,被唤起姓名在过往并不是光彩事,掌权者谓其为武器,无能者惧其是厄运,名字代表是收割他人未尽人生,但这与其他葬送在死地与战火中人相比无疑是种荣耀。
银,血不留刃后被,bao雨冲刷明镜般雪亮利器。
但或许是报应,那些给予他容身之所人却因过于惧怕他能力与冷血,选择毁掉这把听话刀。
所以银成谢敏。
安衣角。
柔软、如同藤蔓样轻轻缠上来,特工哑着声音,嘟哝句:“关门,很冷。”
傅闻安很低地笑声,那声音富有磁性,从胸膛闷下,惹得谢敏耳根麻,但他手劲极大,不由分说地攥住谢敏手腕。
“谢敏,你说,银会去哪里?”
他字顿,目光灼灼,烧得谢敏视网膜更痛。
如今,谢敏听见有人再次呼唤他名字。
那个双字姓名。
不复清醒特工只依靠本能寻求欢愉,他像头断裂理智困兽,撕咬着最靠近自己东西,所以他用牙齿摩擦着男人风衣角布料,喉间压抑着沾满脆弱尾音。
硝烟信息素与银桂纠缠在起,甜腻味道隐有占据上风迹象,它横冲直撞又蛮横无理,试图冲破镇压它、那屹立不动山峦。
傅闻安轻轻笑声,他眯起眼,将手指在谢敏唇角抹下。
特工不耐烦地挣下,他似乎不清楚自己处境,灰白视野逐渐被黑色覆盖,呼吸倾吐之间仿若被岩浆烙过,颈后腺体剧痛让他再也听不下傅闻安声声试探。
“傅闻安,你有种再提句别人名字试试。”谢敏死死攥着傅闻安衣角,手背青筋,bao起,那不符合他眼下病态力量如浪涛下礁石,顽固而强悍。
说着,谢敏似是觉得放狠话不够,他艰难地撑起自己,在傅闻安侧颈处叼口。
濡湿舌尖扫过蓬勃跳动颈侧皮肤,犬齿在男人软骨上蹭下,如缱绻又戏弄威胁。谢敏嗅着傅闻安身上硝烟味道,时分不清那是混战中留下余烬还是信息素。
或许是信息素吧,因为男人喟叹着,彻底将谢敏压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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