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安挂断通讯器,心有所觉地屏蔽信号,在把控方向盘途中,扫眼副驾驶上展开机器屏幕。
那是个信号追踪器,三维城市地图详细展开,个象征着某位银桂味alpha图标在他标志身后闪烁,个象征黑枭信号源在遇袭处断开,成为灰色,与它在二维并列,是个黑色信号。
锥形图标如达摩克利斯之剑,落在保险大厦顶楼,如雾霭下飞鸟,悬停在,bao风欲来树枝上。
其上只有个名字:银。
“银。”傅闻安薄唇轻启,缓慢地吟着这个单音勾勒代号,指尖摩挲着方向盘,冷酷神情如覆霜雪。
不合时宜暧昧和悸动包裹着谢敏心脏,他敛下眼,手指无意识揉着耳根,借此抵消傅闻安充满磁性低语。
他突然想到傅闻安给他吻,时而热烈时而温情,执政官习惯在最后分开时轻轻咬下他唇角,嗫嚅着说些荤话。
谢敏缓慢地眨下眼,纤长、如同鸦羽般睫毛浓密,在夜色下收敛眸中所有神采,只剩小片缱绻阴影。
过几秒,谢敏小声说句:“别骚,们关系没那好。”
“呵。”傅闻安低笑声,没再说什。
力,你去救出黑枭,明白吗?”按照傅闻安原先脾性,免不对谢敏这违心回答来顿冷嘲热讽,但他生生转势头,如此道。
“没你行吗?”谢敏眯眼瞧着乌沉天空,话语里感慨融化在风里:“对方莫不是就等你自投罗网,你就不怕自己死,被篡位夺权?”
“你会吗?”傅闻安突然问道。
“会啊,还会悄悄掘出你尸体,鞭尸。”谢敏故作轻松地调侃道。
“没良心。”对方声音低低沉沉,很轻,像春风在耳边扫过。不知怎,谢敏听出几分亲昵笑意藏在里面。
“殉道者”从不是铁板块,对傅闻安来说,埋入两个钉子轻而易举。这几年,他陆陆续续听说不少关于银事。
冷硬、强悍、特立独行、杀伐不忌,如同寒山中徘徊恶灵,阴晴不定,个性扭曲,是“殉道者”中唯值得忌惮不定数。
但隐隐约约,傅闻安心头浮着个影子,如春晓雾霭,伸手抓就散。
而这次,他终于抓住银行踪。
“银。”傅闻安又念声,这次,他略勾
他们默契地沉默阵,不约而同地挂断通讯。
谢敏动步,试图点击傅闻安位置信息,手刚触上键盘,便察觉到片凉意。
他指尖出汗,蹭在手套内,才凉。
他深呼吸两秒,而后抬眸,眸中重新被不可动摇冷意和坚决覆盖。
虽然傅闻安提议确诱人。
“就是没良心。”谢敏接道。
“都和接过吻,你舍得?”对方打个转向灯,车内安静,咔哒咔哒指示声混在冷淡男声里。
“只是接过吻而已。”谢敏嘟哝句。
“那下次上个床?”
傅闻安尾音延出去,意外有些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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