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发行新闻报纸?”谢敏摊开报纸,头版是傅闻安视察某个科技高校图片,被特工直接略过,他正疑惑新闻报给他邮递报纸意图,翻到第二页,当即明。
第二版上,文章洋洋洒洒有理有据,大肆批判矿头山垄断行为,并将前段时间会上提到矿石贸易开放政策与港口开放大写特写,大有昭告天下之意。
这手笔,这姿态,说不是傅闻安授意,谢敏都不信。
“看来又要出外勤,这才休息几天?”谢敏嘟哝着,把报纸扔在桌子上,遣走姜琪,享受自己平静夜晚。
果不其然,当第二天谢敏参加每周惯例活动会议时,傅闻安开门见山。
“同事?”姜琪眨眨眼。
“杀他,为……们未竟事业与共同秘密。”谢敏笑下,不知怎,姜琪觉得谢敏笑容有些嘲弄。
“这种事做太多,所以与其说愧疚,不如说感慨。感慨自己又失去位同事,毕竟这年头,干们这行人可不是谁都能爬到高位。”谢敏道。
“长官是在说,前……”姜琪想到唐兴名字,最终没敢说出来——确实很忌讳。
谢敏挑下眉,语气上扬:“恩……你可以这理解。”
姿态向他道歉,有许多人都曾向他道歉,有得到原谅,有将忏悔带进坟墓。
“姜琪,你会为蚂蚁死亡而哭泣吗?”谢敏淡淡地问。
姜琪愣下,她思考几秒,认真道:“长官,这个问题有假设吗?是说,如果是养蚂蚁,定会哭泣。”
“与你无关。”谢敏回应。
“那定不会。”姜琪立刻道。
“上校,看来,们又有共事机会。”
他面前桌案上,正摊着份安斯新闻报报纸。
版面是执政官视察高校英俊照片。
“但长官也说过,是为共同目标吧,长官定是有难处才选择这做,所以……”姜琪连忙道,她刚开口,就被谢敏打断。
“副官,将新信件拿给。”
“……好。”姜琪乖乖闭上嘴。
谢敏已经不想听她安慰。
谢敏迅速浏览信件,无非是某位大臣邀请他共进晚餐,将军女儿通过非法渠道寄来表白信,军械协会发来拍卖会邀请函和……【安斯新闻报】内定文稿。
“如果是人呢?”谢敏又问。
姜琪瞳孔颤,她攥紧拳,哑口无言。
谢敏用种轻松叙述语调,缓慢地,仿佛在阐释与自己毫不相关故事:“总有人会冠冕堂皇地寻找理由为自己罪开脱,这种人大多时候心安理得,只是有时,也会在某个瞬间,感到点点愧疚。”
“所以,长官是在愧疚吗?”姜琪反问。
“……”谢敏看姜琪眼,“只是想到个……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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