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安手指扫过苍白病历本,他随口讽刺,视线抬,落在远处病床上。
特工半靠在床头,解军服,露出白皙肩背与修长颈项。他像只困倦闲适豹子,手指间缠着条邮标项链。
而且他们头儿,怎和执政官抱到起去???
“看够吗?”
直到执政官记眼刀扫过来,陈石猛地后退步,察觉到空气中耀武扬威硝烟信息素,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看,看够。”陈石磕磕绊绊地道,他脸上肌肉紧绷,目光扫,这才看到谢敏后颈血痕。
“你也抱够吧?”谢敏直起身来,他打掉傅闻安手,意味深长地剜对方眼。
“上校,你可能高估你对吸引力。”
明明是如此暧昧厮磨之态,傅闻安动作却无不充满威胁性。
谢敏呼出口气,他略微偏头,唇快要蹭到傅闻安脖子。
“执政官如此大言不惭,敢不敢试试?”
傅闻安神色动,他感受着特工绵长喘息,手指不经意地收紧。
细密痛苦、发热麻痒、眼前不断闪烁红光、腰间对方手臂以及落在耳畔话语,无不让谢敏心烦意乱。
傅闻安对刀具把控得心应手,利刃斜刺,伤处细而平整,甚至过几十秒,才微微可见血猩红。
对alpha来说,腺体受伤会导致对信息素控制能力降低,信息素紊乱,易感期提前;可反过来说,大量银桂信息素外溢,傅闻安也不能从谢敏手里讨到好处。
“执政官,你该不会不知道,如果进入易感期,你会如何吧?”
谢敏喉结滚动,颤抖手掌盖住颈后,汗水滴落在地板上。
“你把这种行为理解为抱?看来上校阅读能力亟待提升。”傅闻安不悦地眯起眼睛,但瞧见谢敏腿侧颤抖手掌时,难得没再呛声。
“执政官,不介意先去趟军医室吧?”谢敏道。
“随你。”傅闻安点头。
翻开谢敏病历,在罕见病症中栏填是:腺体穿透性受损,高危。
“你已经无能到连自己身体都照顾不好吗?”
还没等他给出回应,电梯门开。
众特工面色焦急地围堵在电梯口,乌泱泱群人,电梯门缓缓打开,陈石推搡开黑枭,率先冲进来。
“老大,你可不兴打……”
话音未落,陈石傻眼,手拄着电梯门,愣愣地看着里头幕。
执政官与特工身上都挂彩,血腥味与信息素藕断丝连。
他眼神不驯又轻佻,还算耐得住疼痛,他猛地向前,拽起傅闻安衣领。
猝不及防间,傅闻安眼睛微微睁大,紧接着,谢敏用种蛮横态势,把对方逼近电梯角落。
砰——
谢敏身形晃,他抬起眸子,仿佛要从傅闻安冷峻神情中窥出某些心虚影子。又像是把握不住平衡,头撞进对方怀里。
傅闻安哂,他冷眼瞧着这只炸毛困兽,直起脊背,突然掐着谢敏后颈,将他摁在自己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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