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什?”
傅闻安声线如往常,他站起身,把桌子上散乱纸张理好。
“经过研究所分析,从北部矿区反叛者基地获得信息基本与您预测致,唐兴私下与卡纽兰封控区勾结证据确凿,而反叛者清剿十之八九,剩下二不足为惧。只是,在取得数据中,有份被损毁文件。”
“被损毁?”傅闻安看向参谋。
“是,是
参谋未动,垂在身侧手指却蜷曲起来,他看清谢敏唇边调侃,也闻到他身上张扬放肆银桂信息素。
银桂……
参谋将视线落在傅闻安身上。
外头,谢敏,引起这切骚乱罪魁祸首,宛如他来时般,正趾高气昂、巡视疆土般离开。
屋内,被踢倒椅子与卷曲地毯乱作团,空气中银桂花香挥之不去。
谢敏看过去,来人是黑枭,傅闻安副官。
也是执政官最信任参谋。
参谋对面前这副场景见怪不怪,他漠然又别有深意目光在谢敏脸上扫,毫无起伏声音随后出现。
“长官,你该准备前往今晚活动宴会。”
“执政官天天真是繁忙,连叙旧时间都没。也罢,是身份不够,不配执政官照拂。”
垂眸,目力可及是从未在傅闻安脸上见到过表情。
阴郁却没有怒意,压抑着什般在努力忍耐,对恶作剧不悦,又显出几分……受用。
是他看错吗?
谢敏蹙起眉,疑心自己判断。
他鬓边缕发径直垂下,如还没脱离枝条絮,轻飘飘地在傅闻安眼前荡漾开。
落地窗边,衣衫凌乱执政官躬身坐着,他手撑地,随意地曲起条腿,正低头注视着手中什。
阳光洒在他身上,柔和而旖旎。
参谋走过去,发现傅闻安手里,正握着枚子弹。
子弹泛着金属色冷光,尖锐弹头闪烁寒芒,昔日杀人凶器正安静地躺在他手心,光滑外壳上似乎还有少许水渍。
参谋垂首立在原地,所站立位置恰好挡住外面向内窥探视线,他并不言语,直到空气中股微不可察信息素躁动趋于平缓。
谢敏皮笑肉不笑,立刻从傅闻安身上下来,军靴踩在地毯上,又不紧不慢地从傅闻安腰上迈过去。
参谋看着这般僭越动作,表情微微扭曲下。
谢敏手捂着脖子,随意揉着,笑容讽刺,像宴席结束客人,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但他路过参谋身边时,脚步倒放慢少许。
“参谋长,执政官情况似乎不太好,你还不看看去?”
“执政官,你回答呢?”
谢敏躬起身躯,膝盖顶着傅闻安腰窝,小腿轻轻夹着,不怀好意地催促。
傅闻安反应过来,他对自己短暂失态没有任何解释,只是复杂到难以分析神情很快消失,换上单纯反感。
“你……”
傅闻安仰头,刚要说话,只见紧闭会议室门被用力推开,远处传来声闷咳,打断傅闻安即将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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