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异血花生长在被洞穿胸膛,唐兴大大地睁开眼睛。
他骨骼仿佛生锈,血液凝固,寒意从子弹掠过皮肉处蔓延开来。
“们只是政见不同,长官。”
唐兴重重倒在地上,他手指艰难地屈起,僵直眼睛却仍盯着谢敏。
谢敏蹲下身来,嘴唇紧闭,仿佛刚才唐兴听到话只是错觉。
执政官揪着领子骂个月。
他曾想过,这个小混蛋虽然行素,但是个特工好苗子,来日加以培养,必然能成为他助力。
现在来看,他确实是安斯图尔最优秀特工,只是他没有选择身为旧执政官派唐兴。
那日刺杀,他挡在篡位上台傅闻安身前,用着最娴熟刺杀技术,替新执政官扫平残党。
谢敏或许还是留情,那日,只戳瞎唐兴只眼睛。
那个难猜特工敛着眸子,好会,才从兜里掏出串银色项链。
他将项链放在唐兴手中,什话都没有说。
那条项链,是谢敏到“零号”第年,在新兵技巧赛中获得冠军奖章——是唐兴亲手颁发给他。
那时,唐兴对他说:
“你要成为最优秀特工,谢敏。”
“早知今日,就该让执政官坦克把你轧死。”唐兴冷笑着。
“别忆往昔,那是失败者才爱做事。”谢敏继续向前,他刀枪已经展露锋芒。
短兵相接,年轻狮子与衰老猛虎以命相搏,子弹火花与轰鸣在空旷厂区如催命音符,两人战斗技术脉相承,最终却还是谢敏更胜筹。
谢敏枪已经挨上唐兴心口,唐兴刀却还差两厘米才能刺入谢敏腹部。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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