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意思,这与“零号”有什关系?”
谢敏脑中紧绷弦突然动,他隐隐捕捉到什,却没有挑明。
“如果你在会前接通副官打给你通讯,你就会提前明白,而不是在这里质问。”
傅闻安慢条斯理地谴责。
谢敏想起早上那通没接
这次也是样。
谢敏早就通过内部情报系统得知,在安斯图尔城北部五十公里矿区内藏有部分残党,但近来两个月都没有大动作。
为什要不惜打乱计划,也要清除这批敌人呢?
身为同僚,虽然傅闻安与谢敏身处不同机构,但他们对安斯图尔发展大势有着近乎趋同共识——那是身为政客利益权衡。
现在,傅闻安却要打破这个平衡。
“但你是否想过,北部矿区形势向不稳,在那里,矿区联合商会多次警告们在那片区域采取过激军事手段,现在动手,对下次联合会召开很不利。”
傅闻安并没有太惊讶,或者说,被谢敏指出问题才是作战会议常态——平心而论,整个安斯图尔,唯有谢敏最解傅闻安。
解他蛮横、,bao政、强硬、野心与不可世。
“在乞拉山北侧,行动目标地,距离们开采许可失效还有半个月,在这期间,矿区联合会将容忍们行为,不会来找们麻烦。”
傅闻安解释道。
睡前运动令你很愉快?”
谢敏转过头,像只被戳到痛脚小怪兽。
他居然还有脸提这茬?
在座大臣们都露出微妙神色,有震惊,更多是种难以辨明暧昧态度——简称看戏。
他们都知道昨晚发生什,但傅闻安这个修辞……
谢敏不明白。
会议室氛围几乎凝固,阳光扫过厚厚落地窗帘,飞鸟掠过黑影在谢敏脸上扫而过。
他眯起眼睛。
“你如此激烈地反对,是因为你心里有鬼,还是“零号”内部,有鬼?”
傅闻安不再看向屏幕,他稍微扬起下巴,冷冷地盯着谢敏。
“是说,们很可能因为这次内部军事行动,影响安斯图尔与其他城邦矿石贸易,与内部矛盾比起来,安斯图尔发展才是首位。”
谢敏情绪有些激动,他蹙着眉,不懂傅闻安为什如此坚持清除反对派残余势力。
处于政治中心,谢敏对傅闻安手段解得七七八八。
由于过激执政方式,安斯图尔内部有许多政客都对傅闻安抱有敌意,而反抗者下场,皆是被傅闻安清扫殆尽。
有人逃出安斯图尔,与其他城邦勾结转头对抗安斯图尔,但无成功。
着实有些恶劣、欲盖弥彰意味。
欠揍得很。
“说实话你会伤心,所以选择缄默。”谢敏偏过头,仔细观察地图,并加句:“不要太感谢贴心。”
傅闻安笑下,但看起来像是要杀人。
“所以这次任务如你所言,是剿灭北部矿区中从安斯图尔逃离反叛党……”谢敏看完,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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