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早就知道不会死,不过多亏你来救,要不是你帮忙,拉你父亲下台这件事不会这顺利……辛苦你,段烨。”谢离面色不改,根本不在乎梁夜现在脸色有多难看,又继续开口说:“如果你要问为什会帮陆启鸣,很简单啊梁夜,后来不是跟你说吗?陆启鸣花钱帮姜秋治疗,还帮治好眼睛,这就是跟他合作原因。
“他能给,你根本给不。”谢离仰起头,假意笑着欣赏梁夜那张逐渐从愤怒变得崩溃脸。但他可能不知道,自己那绷着笑容嘴角,也在微微颤动。
梁夜低着头看地上不断泛起水滴,他拿伞手止不住地颤抖,实在控制不住,他索性将雨伞扔到地上。
时间,正在对峙着两人被大雨淋得全身湿透。
梁夜突然想起十年前,自己从残疾人机构高达两米围墙上跳下去,站到谢离身后那晚,他们也被大雨淋得如此狼狈。
原本朦朦胧胧小雨越下越大,山脚下临时停车区除几辆警车,还有寥寥几人身影在雨中若隐若现。
谢离注意到雨变大,马路对面狙击手无法看清目标不会轻易动手,这或许是个机会!
但此时此刻还有个人藏在梁夜身后不远处——陈晓峰。他坐在辆警车里拉上车窗,大雨中根本没人留意到他。
陆启鸣手下人每个都是疯子,他还想干什,谢离根本不敢细想。
正在他走神时,梁夜声音又传入耳中。
“……你知道你在说什吗?谢离!”梁夜在雨中对着谢离大吼,他声音变得沙哑,听起来倒是跟十年前那变声期少年声有几分相似。
“十年前卷宗白纸黑字都记录在册,你说这些你知道意味着什吗?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在干什!”
“谢离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这些话,等于站在名警察面前说你是罪犯!”梁夜死死盯着谢离,眼神里带着惶恐与不安,他
“谢离,别说谎。”
梁夜手中雨伞往谢离那边又移过去几公分,他勉强挤出个笑容:“们回家吧,回家再慢慢说。”
听到“回家”这个词,谢离抬头看着梁夜眼睛,满眼不解地问:“梁警官,你没听明白吗?”
“不明白!非常不明白!你到底想干什?”不难听出,梁夜正在强压着内心怒气,他不是在生谢离气,他只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什,谢离要说这些话刺激他。
谢离不愿意再对着梁夜那双发红眼睛,他假装不在意地将目光从梁夜脸上移走,垂下眼皮,说话语气听上去有些不耐烦:“那说明白点,十年前,0930残疾人绑架案,是和陆启鸣里应外合,将你套进去。你父亲段瑞林回枰南当官,不知道挡多少人道,本人又如铜墙铁壁般毫无破绽,所以陆启鸣才想到从他儿子,也就是你这里下手。当时绑架你目就是为让段瑞林露出马脚,为后续抹黑他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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