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按照谢离说,字不漏答道:“他说他爱干净,不想看见肮脏餐碟,要等他吃完收走碟子再走。”
其中个保安狐疑地从门缝往里瞧瞧,看见地上鞋子,和高耸被褥,问道:“刚吃完又睡?”
妇人突然提高声量,变得八卦起来:“里面这人谁啊?年纪轻轻无精打采弱不禁风,看他连吃饭都不太乐意,诶你们说是不是犯什事被老板惩罚?还从没见过这人呢,到底从哪来……”
保安见这妇人嘴巴开始喋喋不休,大概是怕吵到熟睡“谢离”,他连忙把房门拉上:“老板人也要你操心?去去去,别在这里瞎囔囔,赶紧忙你去!”
妇人兀自掌掌嘴:“瞧这嘴,这就走!”
他不确定那些人会不会突然闯进来检查,但目前也无计可施,他只能碰碰运气:“从这里到厨房要多长时间?”
中年妇人已经明白谢离想做什,伸出手指指方向:“从这扇门出去,往左拐到走廊,乘坐工人电梯下到楼,再走到厨房,大概需要5分钟。现在是上午十点,负责垃圾清运车辆很快就会停在厨房后门,会你偷偷藏进后厨垃圾桶里,将你送上车。”
谢离已经钻进餐车下面,他抬头问句:“那你呢?”
“出不去……”妇人掀起长裙脚,脚踝处黑色脚铐无比刺眼:“这东西有预警,只要离开这栋别墅超过公里,就会自动预警,要是发现走他们会杀……”
谢离皱皱眉:“可你放走,你也会受到处罚。”
她路快步推着餐车来到电梯处乘坐工人电梯,顺利下到楼厨房。
谢离从餐车钻出来,他双脚赤裸着站在潮湿地上。妇人见状,连忙从储物间找到双黑色雨靴:“先穿上这双吧,不穿鞋子跑不远。看你模样干干净净,定没受过什苦吧,要委屈委屈你。”
谢离换上鞋子,毫不犹豫就跳进装满隔夜剩饭剩菜垃圾桶里,他身边挤满腐烂肉菜,依然脸色不改地说:“没事,走吧。”
妇人震惊于他淡然,但她已经没有时间拖拖拉拉,听见厨房后门停车声,她立刻盖上垃圾桶盖子,将谢离推上准时等候在厨房后门垃圾车上。
紧接着,妇人又快速冲上车前方跟司机
这位穿着佣人服妇人对自己相依为命儿子忧心不已,此时显得面容憔悴不堪,她眼中有泪光闪烁:“孩子,你身上没有任何镣铐,你出去比出去更方便,要留下来负责把你推上车,并且催促司机快走。”
妇人哽咽着说:“如果……如果你出去后找到儿子,让他别再回来。”
谢离垂下眼皮,他沉默几秒,最后无力地答个字:“好。”
妇人迅速将餐车布盖上,又将肮脏餐碟摆上餐车上,捋平餐布上皱褶,神色如常地推着餐车走出房间。
守在门口两名保安看见妇人推着车出来,果不其然问句她为什这久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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