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又疏离。
以至于梁夜脸上笑容下子由晴转阴,他空悬着只手在中间,放不下又抬不起。梁夜带着失落再去看谢离,只见到后者冷冷看眼自己和怀中那只小猫,没再多言半句。
梁夜觉得,谢离在那刻可能是真厌恶他。
但另边,发出低温预警谢医生,之所以毅然决然转身就走,是因为他怕自己再不走快点,耳根都要红。
他会突然心跳加速,定是因为那只猫问题——谢离想。
“行行行自恋。”梁夜笑意更浓,“那能否请谢医生解释下,为什自从跟你认识后,查每个案子都多少跟你沾点关系呢?”
这个问题,就连谢离也解释不,而且他最近跑警察局和派出所实在太频繁,比他过去二十多年还要多,导致他自己都想不明白,是不是真有所谓姻缘玄学说。
——不对,他在想什呢!
谢离低头扶扶眼镜,试图用做这个动作几秒时间把刚才奇怪想法抛到脑后。他突然感到背后片温热,便急忙刹住脚步,回头对不要脸梁某人说道:“别跟那紧。”
其实不是梁夜跟得紧,而是他既腿长又走得快,没走几步就跟上前者。以至于他还没来得及刹住脚步,谢离回头就对上他怀里小黑猫。
“谢医生,看来今天就是改天啊。”
梁夜站在派出所门前,无所顾忌地抬起小黑猫只爪子朝谢离打招呼:“乖孩子,叫妈。”
闻言,谢离回头看看空无人身后:“叫谁?”
“叫你。”
被人占便宜谢医生用“你是不是脑子有病”眼神看他眼,根本不想再跟这人纠结这些无聊幼稚话题。
梁夜抱着猫站在讯问室门口,招个人来:“小奇,你去给谢医生做笔录。”
小奇就是晚上在案发现场楼顶给梁夜挥手电筒那个小
幼猫圆不溜秋眼睛正瞪着谢离,有些惊慌和无辜。
谢离反应很快,他怕撞着猫,重心不稳猛地后退步,但马上被梁夜手拉住。
梁夜内心也跟着慌秒,但他很快就因为手上触感而暗喜不已:“谢医生,怎站都站不稳啊?要不扶你走?”
两手相贴时,另个人体温传到自己肌肤之上,谢离心跳骤然加速,“怦怦怦”声音不受控制似传到他耳内,那阵仗像在击鼓雷鸣,吵得他脑门太阳穴都跳两下。所幸是,这跟放烟花似心跳声,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他极其迅速地、不假思索地撇开那人手。
谢离直截当问道:“你怎在这?”
“要不你猜猜是谁让人请你来?”梁夜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得,这人脸不正经,不用想也知道。谢离说句来做笔录,便径直走进派出所。
“知道。”梁夜抱着猫转身跟上,“说,谢医生你是不是对有意思?”
谢离走在他前面,根本不想回头看那人贱兮兮嘴脸:“梁警官,过于自恋也是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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