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谢离话,陈家行放下茶杯笑笑:“学海无涯,突然对另个医学领域产生兴趣,就这样。”
谢离定眼看老油条眼,嘴角也挂丝笑意:“听们眼科院长说,他当时跟你起在医院实习,交情不错。他说当时你是个在器官移植手术上天赋极高学生,他观摩过你做手术,拿手术刀手从来不抖,他多次为你转领域感到可惜。”
陈家行没再搭话,而是喝口茶。
“当时0930案报道推测,负责挖器官人应该是个专业技能过硬人才,”谢离在这里特意停下,继而补充道,“跟你样。”
听完这话,陈家行好像是听到什天大笑话样哈哈大笑,但下秒他表情便带明显怒意:“谢离!你今天来这里就是为跟说这些毫无根据事情?你跟说这些想说明什?你想证明什?”
也派不上多少用场。
玻璃杯被放到谢离面前,里面是刚泡好热茶,白汽蒸腾而上,谢离只要坐得再近些,蒸汽就会蒙上他眼镜。
陈家行在他面前坐下来:“谢医生,你直说有事想找打听,也认真想想,你到底想解些什呢?”
谢离推推眼镜,说道:“那就开门见山。”
“想问,陈教授十年前在枰南实习时候,有没有听说过个骇人听闻0930案?”
“陈教授别激动,没别意思,只是刚好拿到你实习资料,里面有关于你当年多次缺勤些信息,刚好好奇而已。”谢离用手指点点茶几上纸张。
陈家行翻看自己实习资料,导师评语栏赫然写着句“该生资质优秀,但脾性态度有待研磨,实习期间多次缺勤,建议延长实习期”。
“你从哪里拿到这份资料?”陈家行说话稍微客气点。
谢离并没有回答他话,而是说:“导师建议延长实习期,但陈
陈家行右眼眼皮不自觉跳下,他“噢”声,答道:“好像是有这回事啊,怎?”
谢离动动喉结,目光穿过透明玻璃镜片,落在那杯蒸腾着白汽水上。他缓缓道:“这个案件其实比想象中复杂,开始警察以为只是宗残疾人拐卖案,后来发现,这是宗恶性器官贩卖案,罪犯们开设间残疾人培训机构,名义上免费培训残疾孤儿,实际上是在寻找适配器官。每个学生入学前就在不知情情况下进行基因检查,后来慢慢地,机构里孩子越来越少。”
说到这,谢离顿顿,他余光瞥见陈家行拿茶杯手有瞬僵硬。
“然后呢?谢医生今天是来跟讲恐怖故事?”
“当然不是。”谢离从文件袋里取出叠资料,摆在陈家行面前,“这里有份你十年前在枰南实习资料,当时你在器官移植科跟组实习,主攻是器官移植手术,为什在那年来到京北之后,突然转医学研究方向,改行进行神经药物研究呢?这跨度未免太大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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