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抬起被手铐铐着双手,手心面向自己,他看着自己双手,皮笑肉不笑道:“这双手,取过人心太多,记不清。”
审讯室天花板上灯光线太暗,梁夜个高个子站在灯光下,眼神隐没在阴影里,看不出神情:“那给你画个重点,就是昨天。”
高志抬头,梁夜高大身影如黑夜般笼罩在他身上,让他无处可躲。
声音幽幽地从高志口中传出:“取出她心脏时候,血溅到她脸上,不可否认她是个年轻漂亮女孩,只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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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欠受害人家属债。都说医者仁心,怎你高志偏偏走到这步?”
高志并没有理会梁夜说话,他低头凝神,静候医生给他注射。
“你说他是z.sha,你又怎知道他是z.sha?”
“……看着他服药,断气。”审讯过程中遇到瘾君子发作,为审讯顺利进行,按照规定是可以适量提供些“帮助”。注射镇定药物高志,配合度变高。
“按照你意思——‘z.sha’是李强‘任务’吗?”梁夜推测针见血,就连高志也有些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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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话,那就是。”张图被拿到高志跟前,“说说,眼熟吗?”
图片上是颗泛白心脏,看上去跟菜市场案板上猪心没太大差别。
高志只看眼,就别过脸:“不眼熟。”
梁夜冷笑声:“得便宜还卖乖是吧?你最好是知道多少说多少,反正证据们迟早都能找出来,你进来这里就别想出去。”
“这心脏是不是你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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