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完毕!”背完词,他在松口气同时,默默在心里翻个白眼。看见还在捂嘴笑母上大人,他第千零次怀疑自己母亲梁玫是被迫嫁给段瑞林,否则她个这活灵活现大美人,怎喜欢父亲这种像个铁桶般古板又无趣男人呢?
段瑞林听罢,点点头,“好,不论学习还是运动,不求最好,但求尽力。”
“是!”段烨下子松懈下来,转身准备折上楼去。
“今天去哪?”段瑞林咳几声,指着段烨手掌,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责问道:“你这脏手,是在回来前从后门翻墙回来?”
段烨摊开手掌看眼,靠,掌心竟然是黑,翻完墙忘记洗手。
段烨乘着出租车回到家门口时候,恰好看见他爸段瑞林汽车使进前门大院。不禁有些紧张,他跳下车,立刻往段家后院跑。
段家后院有道矮墙,从那里爬进去后,从后门进到屋子不用经过大厅也能直通段烨卧室。他静悄悄从后门进来,在段瑞林出现在楼大厅之前,利索地回到自己房间,并且换套衣服。
段瑞林是名军人,年轻时把精力和时间都贡献给国家,直到四十岁才生段烨。段烨是段家独子,段瑞林自然对他更严格些,教育孩子就跟训练部队精干似。从小到大段烨都要在父亲休假回家前准备好词稿,例行公事般汇报自己学业和生活动态,等待司令评价。
段烨换好衣服就下楼,果不其然他父亲段瑞林和他妈梁玫已经举案齐眉地稳坐在大厅。
他像个接受检阅士兵样,把衣服下摆插入裤子里,正正经经大踏步走到父母跟前。
他爸可是侦察兵出身,察言观色本事不是盖,段烨小时候无论说什谎都能被他爸识穿,以至于他现在完全不敢也不会撒谎,不愿意承认事他宁愿不开口也不会说谎,因为嘴硬怎都撬不开被他妈梁玫说过无数次。
面对父亲逼视时,段烨感觉自己
段烨干净利落行个军礼,声音洪亮道:“爸。”
母亲梁玫抬头看到自己儿子正儿八经装模作样,拿手挡住嘴巴偷笑。
本来还在跟自己妻子说笑段瑞林,马上转过身对段烨回个军礼,开口道:“开始吧。”
接到老段命令,段烨做个稍息立正,道:“是!段烨,本学期期中考试取得总分全班第五成绩,其中物理成绩尤其突出,考全班第。除此之外,还参与学校校运会,在跳高、跳远两个项目中取得年级第成绩……”
段烨如同机器人般把这段早就准备好稿子背完,递上试卷和奖状给他父亲段瑞林检验。小时候段烨觉得这种“仪式”很神圣,他特别喜欢向他爸汇报自己小成绩,但现在长大他觉得这项工作幼稚又多余,跟小孩过家家似。他爸常年在外地,年也不回来几次,每每回来还得继续执行“军令”,他慢慢也就变得看不起他爸这种“形式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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