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爱,所以才会让他变成自己软肋。
所以才会更加小心翼翼,变得患得患失,前所未有地谨小慎微。
他所有迟疑情绪都写在脸上,容凡就算再傻也能看得出来。
为给人宽心,容凡晃晃身子,装出副轻松样子:“放心吧,有傅温礼这号人物给撑着腰,放眼整个安城,没人敢把怎样。”
说罢抬手搂上傅温礼脖子,对着人嘴唇亲下:“需要你时候,会主动向你求助。”
就算是天大事,容凡这撒娇,傅温礼也绝对是没有脾气。
他拧着眉轻叹声,将人环住,沉思良久最后还是无奈出声道:“你别把想得太神通广大,也会有没把握时候。”
鑫对垒中,自己第次掌握主动权,却让他慌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容凡深知,即使自己果断拒绝也并不违法,但其实在无形中已经被绑上沉重道德枷锁。
他个人想半天也不知道该怎回答傅温礼问题,最后只能老老实实告诉对方:“不知道。”
傅温礼猜他脑子乱着,现在必定是最无助时候,遂边默默心疼着边捞过他手、握住摩挲几下,淡淡道:“不知道也好,什都别想,交给来办吧。”
有傅温礼在前面挡着,容凡自然是安心。他搂着薄衣之下那劲瘦腰沉默着靠会儿,半晌之后,似是心里反复挣扎情绪有最终结果,于是抬起头看向傅温礼,用商量语气轻声道:“出于人道主义关怀,觉得还是应该去医院看看他。”
“怎会……”容凡皱皱眉,看上去并不认同他说法:“傅叔叔就是天,傅叔叔是无所不能。”
“小崽子。”
傅温礼呿声,抬手覆上自己额头,沉默半晌。
他眉眼带着温和笑,却始终收敛着神色,没把自己因为担忧而产生焦虑显露出来。
容凡可能不会想到,他直以来所相信、所依靠傅叔叔也不过是个肉体凡胎普通人。
傅温礼未置可否,摸摸他后颈:“来安排。”
容凡听罢叹口气,最终直起身子坐起来:“不用,你明早照常去上班,把司机留给就好。”
他知道傅温礼向很忙,近来因为两人闹矛盾事情,这人肯定没少耽误工作。
自己只是想去医院看看,让司机捎上程顺便掂个果篮事儿,用不着大动干戈真去麻烦傅温礼什。
在这个节骨眼,傅温礼其实不是很愿意容凡私下里与容家任何人产生过多接触,听到容凡说要自己去医院,脸上不由得浮现抹担忧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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