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小容凡……”他说着眉宇间忽而染上丝几不可察柔和,不着痕迹笑笑,之后对着容向哲轻声细语、慢条斯理道:“你别说,放在身边养这多年,还真养出感情。你现在就是给座金山银山,也不跟你换。”
其实真挺中意那块地,但既然是傅总先看上,自是不愿夺人所好。但要是真出价跟你争上争,至少能把你这边交易成本抬个百分之五,也算是笔不小支出。”
容向哲说着顿顿:“你相识多年,实在不想让你难做,但若是傅总肯帮个小小忙,倒是可以二话不说立马退出,顺便助傅总以最低价格拿下朔宁这块地,也算为咱们酒店新址讨个好彩头。”
即使知道容向哲打是什算盘,傅温礼依旧不动声色,装作对他提出方案很感兴趣模样,饶有兴致看过来,幽幽道:“什忙?说来听听。”
容向哲坦言:“如果傅总这边能顺利劝说容凡回容家,之后你这边提切要求,咱们都好商量。”
他这边话音落,傅温礼脸上神情也跟着变得难以捉摸起来:“容总,你现在,是在拿容凡来跟做交易吗?”
“瞧你这话说。”容向哲叹口气,举着杯子朝傅温礼敬敬:“商量罢,你若是不想,谁还真能强行做得你傅总生意?”
“容总客气。”傅温礼听罢低头谦笑声,勾勾唇角:“可没你想那大能耐。”
“你刚才也说,自己是属意朔宁那块地。”傅温礼同样举起酒杯,朝容向哲大方敬敬,片刻之后,回复对方:“即然是这样,你便拿去好。”
傅温礼此话出,成功看到容向哲眸间神色转变。
他没给对方过多思考时间,紧接着表明自己立场:“新酒店可以不建,地也可以不要,包括京郊赫顿酒庄,容总若是想要全资控股话,大可以直说,让给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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