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对方问得时语塞,容凡张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辩解,只能用行动来证明自己身上还是有那点可怜骨气在。
见人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傅温礼把将其按住,只是微微用些力道,便将人牢牢锁住。
“跑什?”傅温礼垂眸盯着容凡白皙脸颊上鲜红两瓣唇,凑近问。
容凡心头紧,喉结滑动咽口唾沫,小声道:“回自己房间。”
“以后这儿就是你房间。”傅温礼说着在他唇上轻啄下,眉眼染上层墨色道:“床就是你床。”
他这想着,哼声,没好气道:“要是较真点,可以去警察局告你!”
可谁知傅温礼脸皮倒是比他想象中还要厚点,听到这话后不气不恼,反而揣着明白装糊涂,抬抬眉反问他:“告什?”
“你不经过同意把带回家,扛到你房间里两天两夜不让出门,与强……”
“强行发生关系”几个字,容凡声音说得特别小,不竖着耳朵几乎是听不到那种程度。
他之后将眼睛瞪得溜圆:“客厅装有摄像头,那些都可以成为证据。”
。”
看他垂着眸子兴致不高,傅温礼顿顿,倾身凑过去抓住盖在容凡肩头被角:“不应该吧?你这几天消耗这大,按理来说胃口应该很好才对。”
话题转换地猝不及防,容凡跟着微微愣愣,面颊“唰”地下变得臊红臊红。
埋着头喃喃道:“听不懂你在说什……”
傅温礼把手中毛巾扔到床头柜上,扯扯嘴角饶有兴致地盯着他:“容凡,被子里不闷?”
沐浴露香味散尽,傅温礼身上那股细密绵长木质沉香味道愈发浓重起来
容凡双眉紧皱着,双浅咖色瞳眸闪着幽怨光,整张小脸都鼓起来,表情虽然看上去是严肃,但里里外外都透着股可爱劲。
傅温礼望着他笑意浅浅,眼底那份纵容却是无论如何都藏不住。须臾之后,淡淡“嗯”声,不紧不慢贴近人反问出声:“所以,刚刚也是扛你进来?”
叫傅温礼这提醒,容凡神色怔,恍然灵醒过来。
对啊!
刚刚明明可以直接回自己房间,为什还是下意识又躺到傅温礼床上?!
说罢俯下身子,压着嗓子在人耳边小声道:“当初在楼下跟叫板时候看你挺能耐,这怎才过三天,你连眼睛都不敢看?”
傅温礼说这话颇有几分明知故问意思在里面,容凡被下面子,脸上挂不住,当时就翻个身转头望过来:“你还有脸说?”
他支着胳膊肘撑起半个身子,拉近与傅温礼距离满眼愤愤不平道:“仗着自己比力气大,就……就……”
剩下话他不好再往下形容,虽然跟傅温礼上床这事说起来是挺叫人心情激动,但哪有人做起来两天两夜不带停,自己说到底是个活生生人,又不是泄欲工具。
这人未免也太不节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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