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再喝!”陆译忱脸严肃神情盯着他,说罢将酒瓶重重磕在桌面上:“你现在瞻前顾后怕这怕那,到最后什都没落着,痛苦就只有你自己。”
陆译忱此番话音落地,傅温礼眼眸跟着几不可察地黯黯。
“趁着容凡还没彻底死心,你还有机会。”陆译忱长叹声,凝着眉提醒他。
“你可想好,要是真没他不行,拿就立马行
“现在公共墓地使用权限就20年,时间到没人续费,第二天就有人拿着铲子给你把那儿推平重新出售。”他说着抬手往傅温礼肩膀上拍拍:“看开点,真没必要因为个已经死去人,让活着所有人都不痛快。”
傅温礼听过他话,静默着迟迟没出声,待他手里根烟燃尽,才轻叹声,从沙发上坐起来。
他细眯着眼,换上副若有所思神情打量着陆译忱,语气依旧低沉:“你之前可不是这说。”
“是谁说他不和年龄小谈恋爱,还调侃喜欢玩养成来着?”
陆译忱闻言收敛神色,扯扯嘴角:“人都是会变。”
声:“你说说你,三十好几人,这天天,真他妈是矫情透。”
“这次彻底结束。”傅温礼闭着眼,说话声音有气无力:“他已经把联系方式全删,这两天正在筹划着搬家,说以后都不用再联系。”
“他认真?”陆译忱挑眉看过去:“别不是又跟你在这儿耍小脾气呢。”
傅温礼沉默着没应,团愁云却紧锁在眉宇间,久久挥之不去。
“说句实话你别不爱听啊。”陆译忱咬着烟瞥眼身边人,须臾之后,幽幽道:“你活几把该!”
他说着转转僵硬脖颈长舒口气:“现在想开,道德底线太高人活得累,你呀,就他娘是最好反面教材。”
陆译忱这人,嘴毒是毒,但通透时候也是真通透。
傅温礼嘴上虽然没说,心里却是不由得感叹,宋淮这小子确实有两下子,能把陆译忱这留恋花丛情场浪子活生生给掰弯,现在还让他大言不惭反过来教训自己。
世事无常,风水当真是轮流转。
傅温礼这想着,垂着眸子自嘲笑,手边又拿过瓶快要见底Whisky,瓶口刚倾斜没半分,下秒,陆译忱突然凑过来,把将酒夺过去。
“早就跟你说过吧?如果喜欢,就大大方方跟人把关系确定,否则就别再去招惹他。”
他这边话音落地,傅温礼于缄默中睁开眼睛,目光冷冷地望过来。
陆译忱哼声与他对视:“你别以为不知道你心里是怎想。”
“如果你是觉得容凡年纪太小,那大可不必。他再怎说也二十,就谈个恋爱而已,原本是件挺轻松愉悦事儿,你不用给自己背这沉重道德枷锁。”
“至于容向磊那儿……”想到这里,陆译忱话音不由得顿顿:“说句对逝者不敬话,他都死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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