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旁许灿也发话,安慰道:“阿礼你先别着急。”
“他好歹周得上课吧,到时候再不回家你就去学校里堵他,总能找得到。”
陆译忱看许灿眼,跟着附和:“对对,这小子不回家,学校总得去吧。”
“要说他可能就是半夜被同学又叫出去玩,今早或许手机没电关机之类。”
陆译忱边说着边拍拍傅温礼肩膀:“你别着急,再等等吧。”
手指夹着那根已经燃到最顶,掐灭之后,傅温礼又从盒子里取出根,就着打火机点燃。
“什情况?”陆译忱走上前靠在桌边,看过来:“给他打电话吗?”
“关机。”许灿言语间脸担忧神色,站在傅温礼身旁回答道。
“会不会是自己回家?”问他。
“没有。”许灿说着摇摇头:“问过李婶,没在家里。”
铃声吵醒,宋淮凌晨离开前接个电话,背着他去洗手间讲五分钟左右,再出来时候已经套好衣服,把手机开机给他搁到床头。
陆译忱当时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半醒不醒,宿醉加上纵欲后遗症,只让他整个人脑袋就像快要炸掉样,痛得连呼吸都变得不怎顺畅。
强忍着下身泛着撕/裂感不适,陆译忱撑着边胳膊从床上坐起来。
他挪到浴室先是冲个热水澡,洗去那身黏腻臭汗,之后又把昨晚弄脏内裤直接扔进垃圾桶里。
正纠结着是让秘书给自己送套新换洗衣服过来,还是不穿内裤挂着空档先回家里,猛然间,床头柜上阵急促电话铃声响起。
陆译忱和许灿不知道内情,按照他们思路来想,确实有容凡跟同学溜出去玩这个可能。
傅温礼嘴上不说话,从始至终都垂着眸,沉默地望着手中烟蒂。
整整五年,容凡大张
“那是怎回事?”话到这里,陆译忱也有些想不明白,遂转头对着傅温礼问道:“昨晚上不是还好好吗?又怎惹他?”
傅温礼两指夹着烟,闭眼揉揉疼痛额头,没接陆译忱话,脸上却写满愁绪。
昨晚那番对话傅温礼没有对任何人讲过,但顺着当时情景猜测,陆译忱自然而然就联想到,回房后这两人之间定发生过什。
他“嗯”声犹豫片刻,才缓缓开口,不确定地问道:“你这是……把人给睡?”
道带着警示意味凌厉视线射过来,陆译忱看着傅温礼眼睛,很识时务地闭上嘴。
看到是许灿号码后,他没多犹豫,当即就接起来。
没有句寒暄,听筒那头传来许灿焦急声音,告诉他现在立马下楼,到昨晚喝酒吧台边来。
陆译忱边揉着屁股边皱起眉,问对方究竟出什事。
许灿对着话筒深深叹口气,须臾之后,带着丝沉重语气低声开口道:“容凡不见。”
陆译忱穿好衣服下楼时候,刚好就看见傅温礼坐在吧台边高脚椅上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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