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唇思索下,眉头紧皱着,须臾之后,才缓缓看向傅温礼道:“不知道这事儿你们家容凡听说没,但容向哲他……”
傅温礼抽空看他眼,敛着神色道:“做生意都像你这迟钝,早就成为别人案板上鱼肉。”
这句话听上去是在调侃陆译忱,但实际上,傅温礼行事风格就是这样。
虽然平日里沉默寡言,看上去对谁都客客气气,但其实他目光比身边所有人都要敏锐,总是能于无声中洞察到事情发展风向,对切都如指掌。他不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但往往在你以为他什都不知道时候,他却会在最关键时刻亮出自己手中利剑,杀对手个猝不及防。
见他心里有数,陆译忱也跟着放下心然地点点头。
两人你句句又聊点别,临出门时候陆译忱似是突然想到什,脚步突然顿住,折返到傅温礼跟前俯身看着他:“论起正事,消息来源渠道可能还真没你广。但要是聊起小道八卦……”
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幽幽道:“孩子不听话,打顿就好。”
陆译忱闻言“呿”声,目光中尽是不屑:“你就吹吧,你能舍得打他?”
傅温礼放下笔,抬起头来凝视着沙发上翘二郎腿坐着人:“你是不是挺闲?闲话来帮把这些文件批。”
叫他这说,陆译忱霎时挺直脊背坐起来,咳两声:“找你也不单纯是闲聊,有正事和你说。”
“什正事?”傅温礼问他。
陆译忱说着顿顿,勾起唇角:“敢保证,还有件事你绝对不知道。”
见对方说得这肯定,傅温礼这会儿倒是来兴致,遂停下手头事物抬眼望向他。
“容向哲跟那孙老板合作谈到半中途搁置,其实是有原因。”陆译忱说着渐渐眯起眼:“你没发现他最近在圈子里已经很少露面吗?连拍卖会和酒会那种拓展交际圈活动有时候都不出席。”
“发现。”傅温礼不紧不慢站起身,走到矮桌旁给自己倒杯茶:“所以是因为什?还请陆总赐教。”
陆译忱嘴上说着是八卦,但现在真聊起来,脸上表情倒显得有些凝重。
“你记得年前去朔宁看那块地吧?”陆译忱说着想想:“也是从别渠道听来消息,安城还有另外家能拿出这多钱,也在跟那孙老板接洽。据说当时差点就要签意向书,结果夕之间突然就搁置。”
陆译忱说罢故作神秘地望过来,动动眉毛道:“你猜猜是谁?”
“容向哲。”
傅温礼在电脑上敲几个键,说话时候想都没想。
“你这是早就知道?”陆译忱说着瘪瘪嘴,靠回到沙发背上:“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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