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觉得有些困,便干脆脱鞋躺到床上,可挨着枕头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直等到天边夕阳都落下去,还是没有见到傅温礼身影。
与其说是生气,容凡现在心里更多其实是焦虑与委屈。
他和傅温礼两人之间,就像有根看不见皮筋、被紧紧绷着,虽说闹着离家出走人是自己,可傅温礼只要不放手,自己无论怎折腾横竖都不会伤着。
可现在不同。
傅温礼他要放手,他真愿意放自己走。
李婶这边声音越来越弱,肉眼可见,容凡眼眸中那簇火却是在熊熊燃烧着。
好,好得很。
容凡心道。
这别墅上上下下那多房间空置着,他傅温礼偏要把自己卧室改成杂物间。还说什看到自己长大懂事,做长辈很欣慰。
欣慰你个大头鬼!
里大大小小整齐摆放几箱子行李、以及自己卧室紧锁房门时,当时就傻眼、愣在原地。
彼时李婶正在后阳台浇花,听见大门处声响,赶紧擦擦手上前道:“容少爷你回来呀!”
容凡眨眨眼睛,抬手指向脚边那些箱子,开口询问:“这是怎回事?”
李婶顺着他所指方向看眼,面色为难,顿顿,解释道:“都是先生让收拾。”
“他说你长大、懂事,要搬出去自力更生,做长辈很欣慰,应该要支持。所以那天回来,就连夜让把东西收拾出来。”
两人之间维持五年默契关系在夕之间被打破,现在个还在闹,个却不愿意哄,这个认知让容凡自心底不由得产生恐慌。
他躺在傅温礼枕头上,鼻间嗅着那熟悉气息。不知怎,突然就产生种很强烈想要哭冲动。
将手机拿出来,指尖颤抖着编辑条短信:【你真不要,是不是?】
待发送成功后,
容凡心里这想着,忍不住暗暗攥紧拳头。
李婶看他站在原地直不说话,吊着个脸咬牙切齿,隧犹豫下,小声询问道:“你今天是要回学校吗?那还做不做饭呀?”
“不回。”容凡目视着前方斩钉截铁地答道,下秒,竟是三两步跨着台阶上楼:“要在家里等他回来。”
说完想都没想,撅着嘴愤愤不平地直接冲到傅温礼房间,关上门。
个人待在傅温礼卧室,容凡才开始心里憋着气,根本坐不住,隧只能在屋里踱步、走来走去。
容凡听着李婶话,面色渐渐沉下去,压着嗓子问道:“他人呢?”
李婶:“在公司,这两天就没怎回来。”
“把屋里钥匙给。”
容凡说罢朝李婶伸出手,紧接着,却看到李婶脸上再次浮现犹豫神色。
“不…不在这儿,先生带走。”李婶观察着容凡面部表情,磕磕巴巴地答道,“他说那个房子以后反正也没人住,与其空置着落灰还不如先锁起来。之后找人改成杂物间,收拾起来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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