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高中那年把你带回来,到现在整整五年,花这多心思在你身上,结果就养出这个小白眼狼。”傅温礼紧咬着后牙,说着不禁嗤笑出声:“容凡,你现在当真是出息,敢跟傅温礼面前说要打欠条还这理直气壮,除你还真找不出第二个来。”
“那些不会抛弃你、不会扔下你不管话,在你耳边说得嘴皮子都快磨破。可为什无论怎跟你强调,其他人随随便便几句话,轻而易举就能把你影响?”
傅温礼边说着边松开他肩膀,半跪在床上直起身子:“你今天委不委屈不知道,但有点很确定,你真记性不太好。”
“之前说过什来着?”傅温礼盯着他,转转自己手腕:“你上次闹着要离家出走,没罚你,这次可就真不能再惯着你。”
容凡从来没有见过傅温礼这副说话时冷冰冰、眼神中却酝酿着怒火模样。他神色慌张地眨眨眼,嘴唇轻颤磕磕绊绊叫声“傅叔叔”。
给你打欠条。”
如果说容凡今晚所有情绪上头说出话傅温礼都可以当他是在胡言乱语、是受委屈在跟自己撒娇,那现在“打欠条”三个字,算是彻彻底底把傅温礼给惹恼。
他着急上火找人整整个下午,怕他出危险、又怕他听母亲说那些话以后胡思乱想。
颗心悬着落不地,直到许灿来电话才算是姑且松口气。怕他饿着、冻着,火急火燎飙车过来想着把人赶紧接回去,直到进屋之前还在心里默念,定要平心静气,别吓着容凡、别跟他发脾气。
结果这小白眼狼可倒好,跟自己反着来也就算,什话听着扎心他说什,现在竟然还想还钱撇清关系。
紧跟着听到不是傅温礼回应,而是于安静房间内,突然传来那声皮带金属扣“咔哒”被解开脆响。
想到这里,傅温礼眯着眼冷哼声:“你倒是不含糊。”
他这边话音落地,容凡视线转,刚好落在不远处床头柜上:“这里有纸和笔。”
说着便动身往那处走去:“现在就给你写。”
然而傅温礼却没再给他继续闹下去机会,人刚走还没两步,傅温礼抬手便揽住他腰,顶着人膝盖往前挪挪,最后手上轻轻推,顷刻间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人撂在床上。
傅温礼两手死死按着容凡肩膀,眼神凌厉,垂着眸子自上而下俯视着他:“从今天进门开始,你共就对说这十来句话,你自己好好想想,除第句‘你来’,剩下还有哪句是能让人听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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