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在这件事
想起容凡因为这事已经闹两三次脾气,傅温礼头就开始隐隐作痛,深深叹口气:“他这大人,做事总有点自己主见,实在不愿意就算。”
他这边话音落地,陆译忱在那头跟着轻哼声:“全他妈是你克星。”
“小容凡不用说,随便使使小性子就把你拿捏得死死。但这秦小姐说来也怪,她自己儿子搞不定,天天把你当成个传话筒是几个意思?你整天酒店里自己事情都忙不过来,还得在这儿鞍前马后听着她差遣,你欠她啊?”
“今天就给你把话撂这儿,容凡今天不遂她意,赶明个她还得反过来折腾你!”
听着陆译忱在那头越说越激动,大有收不住架势,傅温礼从文件中抬头,无奈失笑从中打断:“行,人家折腾谁也没折腾你,看把你气。”
婶给容凡炒盘面,放孜然和青椒,看他吃得香,又害怕把人给噎着,所以特地熬锅鸡蛋汤给配着。
傅温礼下午那会儿是临时被叫回来,手头还有工作没忙完,把容凡事情解决后钻进书房里就再没出来过。
李婶看他这个样子大概率今晚是又不吃,于是只能往盘子里切些水果、又放几块点心,让容凡给端着送到书房里去。
容凡进傅温礼书房般都会习惯性地先敲门,可这次门没关严实,他手刚放上去,轻轻推就开出条小缝。
房间里依旧亮着那盏落地台灯,傅温礼手里拿着笔,埋头在堆文件上快速签下自己名字。
陆译忱闻言不屑地嗤声,反问道:“生气?那是替你着急!”
“你说说,人家母子俩闹矛盾,夹着个你在中间左右为难算是怎回事儿……”
随着室内两人谈话声音渐弱,容凡站在走廊,替傅温礼默默关好书房门。
他手里端着果盘,后背倚靠在冰冷墙面上,此时此刻脑中思绪翻飞,整个人都跟着沉默下来。
他与秦姿凝僵硬母子关系,并不是什人三两句话、朝夕之间就能轻易缓和。
他面前笔记本电脑外放着声音,看上去像是和谁在打语音电话,内容传到容凡耳朵里,每句都听得特别清晰。
“就说你下午怎刚开完会就着急着往回赶,秦小姐这波操作实属会得多啊,几句话轻而易举就把锅甩到你身上,合着这坏人都让你来做,她可丝毫不考虑你这边要怎善后。”
听出来语音那头人是陆译忱,且讨论内容与自己有关,容凡站在门外不由得屏住呼吸。
紧接着,他听见陆译忱“嗐”声,继续道:“真不是说,不就是去平城过个年,又不是再也不回来。你要不再劝劝容凡,你不是说这孩子平常都挺乖,怎在这件事上就这轴呢。”
“别。”傅温礼注意力直放在文件上,说话时候也没抬头,边签字边回道:“从两个月前就开始劝,说他就跟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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