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等舱座椅可以放倒,但是他依旧撑着最后丝意志将头枕在傅温礼肩膀上。
迷迷糊糊间,容凡听到傅温礼问乘务员要个小毯子,给自己盖到身上。之后扶着他头在肩膀上调整个舒服位置,手拿开时候,傅温礼指腹还在他眉骨上轻轻摸下。
容凡睡觉功夫,他们又回到安城。
临下机前,方思怡与傅温礼聊几句,说是下月初z.府场招标会她也会去,两人到时候见。傅温礼微笑着回应对方,始终保持着礼貌与客套。
容凡默默推着行李,路跟在傅温礼身后,直到出机场上车才忍不住开口问道:“傅叔叔,你过两天还要和她见面吗?。”
他最烦就是这女人副自作主张模样,跟傅温礼套近乎也就罢,竟然还用这幼稚词语来称呼自己!
胸口憋着股气,容凡咬着牙悻悻骂句:“谁他妈是小朋友?”
然而机舱总共就这大点空间,饶是他音量放得再小,也无可避免会被周遭人捕捉到。
时间,加上空乘在内三双眼睛都齐刷刷地看向容凡。
傅温礼沉着眸子没有说话,而方思怡拖着尾音“额”声,脸上表情十分耐人寻味。
。
哪里像?
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两片相同树叶,更别说串珠。即使相似,那也只能说是巧合。对方这话听在容凡耳朵里,怎琢磨都觉得太过刻意。
容凡扭头背对着方思怡,让人看不清他脸上表情,但耷拉在身侧被他捏地嘎嘎作响那几根手指,却在无形中,bao露出他此时不淡定。
方思怡观察着他反应,淡淡勾唇笑,心里有主意。
傅温礼松松颈间领带,闭着眼靠到椅背上,回道:“不定,招标会也有可能是陆译忱去。”
容凡淡淡“哦”声,低下头转转眼珠,却在这时听到傅温礼突然
气氛正尴尬间,容凡听见傅温礼对着空乘说道:“现在不渴,暂时不需要喝。”
之后指指自己这边:“给他来杯果汁就好,谢谢。”
乘务员离开后,容凡又将自己缩回座位里。
而方思怡与傅温礼之间,因着刚刚那个小小插曲,交谈也戛然终止下来。
从朔宁回安城旅途并不漫长,但由于早起缘故,飞机刚刚起飞不到半个小时,容凡头就有些撑不住,开始困顿地打起瞌睡来。
恰好此时乘务员走过来,俯身轻声询问每个人需求,看要不要来点什喝。
方思怡思索下,告诉对方她想要杯美式,糖少点,之后将目光定格在傅温礼身上:“对面这位先生和样,哦对!还有那边小朋友。”
她说着不由得拔高声音,像是故意说给谁听般,憋着笑道:“给他来杯可乐,记得插上吸管。”
方思怡话音落地,成功吸引容凡注意力,让他直起身子朝自己这边看过来。
对于容凡来说,这杯可乐喝不喝其实已经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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