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察出不对来,跟着惊呼:“阿礼,译忱说是真吗?这事可不能开玩笑。先不说容家,秦小姐要是知道还不活劈你?”
陆译忱:“你可想好啊,你俩这可差着整整轮呢……”
见傅温礼从头到尾没说过句话,只是垂眸抚着手腕上珠子,看不出情绪,陆译忱心里已经大概有答案。
“好家伙,你小子真可以。”陆译忱说着拍拍傅温礼肩膀,摇头感叹道:“这人虽然不靠谱,但跟人上床有原则,从来不碰小孩儿。”
他说完又朝着傅温礼身边凑凑,压着嗓子低声道:“别怪兄弟没提醒你,刑法有规定,三年起步,上不封顶。”
“他已经19,早成年。”傅温礼面无表情地回看他,字句反驳道。
“还有。”傅温礼说罢闭眼叹口气:“对他好,是因为早年容先生于有恩,又答应他妈妈会好好照顾他。哪来你们说那多乌七八糟理由?”
傅温礼说这话时候脸上表情严肃正经,陆译忱时拿不准自己是不是真冤枉他,只能跟着不自然地干笑两声:“兄弟就是好心提醒你,毕竟小容凡现在出落得这水灵,这不是怕你跟他朝夕相处鬼迷心窍嘛。”
“不会。”傅温礼几乎想都没想,口否认。
说完之后兀自顿顿,给自己点支烟沉思半晌缓缓道:“有些事情说不可以就是真不可以,放心,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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