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他已经变得和其他人别无二致,只配得到声通知。所以谁是特别,胡恺吗?许添宝吗?
为什忽然要去那远地方?为什从来不说,是他不配知道吗?
所以你也要离开,对吗?
贺之昭重新坐到他身旁,喊:“小谊。”
许添谊置若罔闻,将那张美丽纸揉成团,再撕成碎片。
,还有想要留给贺之昭话。可以留作纪念。大家可以写自己家里号码呀、地址呀,这样以后们同学之间还可以联系对方,好不好?”触景生情,想到带整整五年学生不日将各奔西东,她也红眼眶。
许添谊坐在自己位置上,看大家无视课堂秩序地涌向讲台,把纸举在头上运回座位,好像蚂蚁搬家。
贺之昭是笨蛋,贺之昭是笨蛋。
他觉得缺氧,于是大口呼吸,又意识到唇舌开始发麻,赶紧结束这个动作,低头趴到桌子上去。
有多愁善感小孩开始哭,像干燥草堆不能遇见火点,班级被眼泪淹没。大家哭哭啼啼、抽抽噎噎接过画着不同卡通人物彩纸,开始给项项框架添出具体灵魂内容。
他说:“才不会写,和你绝交!”
绝!交!!
“哐当!”
贺之昭走回座位,却立刻被旁边人狠推把。椅子倒,肉体跟着倾斜摔出去。
“为什不告诉!”许添谊声音未经掩饰洪亮、愤怒。他眼睛瞪得又大又圆,嘴里机械性地重复:“为什不告诉!”
周围学生忙去扶贺之昭。“许添谊。”屈琳琳严厉道,“冷静点,其他同学也就是刚知道,和你没有区别。”
没有区别。许添谊委屈地想,可是老师,不是想要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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