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谢丞相始终抬着头,神情复杂。
“他从不是文臣,更不是文雅公子,他是在边疆提酒豪饮,说待他做大将军,谁也别想越界步儿郎……是说要好好守着大玄,令百姓不必受流离之苦,孩童不知战火是何物栋梁。”
“他本就该是将军,若非顾全大局,或许更早就是。”
这席话以轻叹结尾,朝堂之上鸦雀无声,青丘玦又问,“诸位可有异议?”
“殿下英明!”众人齐呼。
可龙夺招招凌厉,魏副将竟渐渐有招架不住之意,他暗自心惊。
又是记杀招,魏副将心中咯噔下。
可龙夺却骤然收势,点到即止冲他行礼,“得罪。”
心中不满与愤慨散去,魏副将涨红张脸,连连摆手,心悦诚服朝青丘玦行礼,恭恭敬敬道:“是臣功夫不到家,魏某心服口服!”
诸位大臣这才反应过来,忍不住鼓掌赞叹,扫方才压抑气氛。
,若是谢陵瑜没有这个实力,青丘玦此举无疑是在羞辱大玄武将,或许他这番言论恐会引得摄政王震怒,但……
“魏副将上前,其余人退后十步。”青丘玦手指挥挥,龙夺上前步。
魏副将不明所以,以为是当众严惩,梗着脖子缓缓低下,满心失望屈膝,却被枚玉石击中膝盖。
“站稳魏副将,龙夺乃属下,谢公子实力可是在他之上,准备迎战吧。”青丘玦撑着下巴,淡淡笑着,哪里有不悦之色。
自家那位实力他虽没有实打实领教过,但好歹同床共枕这久,日常中不小心露出习惯还是叫他瞧出端倪,都是习武之人,就像那日孟毅被绑,谢陵瑜反应与自己不相上下。
他们怎忘,眼前摄政王乃青丘族,那是千万忠骨
可就在这时,方才直淡笑人收敛笑意,众臣愣,这才安静下来。
“此次南溪攻打大玄,在下只身人入敌营,方人马不比南溪,只好铤而走险以望换线生机。”青丘玦不愿称王,便直用谦称,他嗓音低沉肃穆,像是令众人回到边疆。
“也曾担心谢公子,便差遣他去莫城,但他最后回来,与南溪如今君王易凌结盟,带着南溪援军与大玄将士里外夹击,胜易如反掌。”
“他自小便爱习武,可重戮怎能容得下谢家独揽大权?”
众臣渐渐羞愧低下头去,心中豁然开朗。
加上平时互相都不经意试探,自然是心中有数,虽说比自己还是差点意思,但实力绝对在龙夺之上。
众人片哗然,显然没想到会有这出,青丘玦说话也令众人大惊,但他们来不及多想,魏副将迎战。
先前那愣之后便是跃跃欲试,龙夺浑身散发着不好惹气息,与谢陵瑜温润完全是大相径庭。
武将们屏气凝神间,两人动。
魏副将年纪不大,能在这个年纪当上副将,自然是有真本事,原本他怒极大放厥词,说是谢公子怕是无法在他手下过满三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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