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珍视人,当然不会像以前那样不要命来。
屋内软榻失宠,两人再次躺在同张床上,分明也没有多久,却恍若隔世般。
谢陵瑜身侧有熟悉气息,令他魂牵梦萦冷香包裹住他,像是极好安神药。
原本明明也不是很疲惫,甚至有肚子话想要说,可不知怎,都化作绵长呼吸,此起彼伏,胜却千言万语。
天色已晚,金缠揣着手等半晌也没等来俩祖宗用晚膳,只好深深叹息,自己小心翼翼上楼敲门。
青丘玦见他心虚将头往自己怀里埋,也没强迫他说,自己将那草草缠住纱布解开,谢陵瑜这才跳起来,边躲边试图逃脱魔抓,“哎……你别,真没事。”
可惜为时已晚,他这躲反而将缠在手上布条扯下,带着血布条被青丘玦拿在手里,深而长伤口,bao露在他眼前。
谢陵瑜想遮,却显得苍白无力,青丘玦皱眉看着他,隐隐真动怒气,“伤口这深,方才为何不说?”
他盯着伤口半晌没说话,谢陵瑜好说歹说都是养尊处优惯,身上没有什疤痕,骤然看显得有些狰狞,瞧得人眼皮子直跳。
谢陵瑜见他真动怒,有些心虚摸摸鼻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那不是方才美色在前,他不想破坏掉这好气氛吗?
去很……好欺负。
谢陵瑜喉咙有些干,他很想去触摸下青丘玦长而敛睫毛,想在他泛白唇上轻咬下,染上自己温度。
等他再次回神时,人已经走到青丘玦身前,青丘玦正仰头望着他,愈发明艳动人,谢陵瑜心如擂鼓,手撑在案前,缓缓低下头。
两人越靠越近,突然。
青丘玦把握住他手腕,再抬眼眸中带上危险意味,谢陵瑜惊,整个人就被拉进个温热怀抱,这会儿他才感觉到青丘玦身上力量,并非他所想软弱无力,反而结实可靠。
两人这才清醒过来,金缠虽然心中惊,但好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勉强稳住表情,命人将晚膳送上来。
进屋瞧他就发现不对,两人明显刚起,软榻整整齐齐,没有被人睡过痕迹,更可怕是,青丘玦
古人诚不欺,果然是色自头上把刀。
青丘玦见他低着头不说话,又舍不得再说,好在伤药齐全,他言不发给谢陵瑜上药,眉头紧蹙着,动作却极为小心。
谢陵瑜悄悄抬头瞥他,忍不住低低笑几声,青丘玦皱眉看着他,带着无奈之色,又放柔声音,哄道:“下次不许。”
“嗯。”谢陵瑜点头,想起青丘玦背后伤痕累累样子,忍不住补句,“你也是。”
“好。”青丘玦轻笑。
可他现在没心思想这些。
青丘玦淡然又含着怒意嗓音在头顶响起,“说怎回来这早,还有脸找茬,手怎回事?”
失策。
谢陵瑜动不动,心中懊恼,又苦中作乐想真是苍天饶过谁。
这下换他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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