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玦乐完,又恢复不咸不淡样子,伸手弹他眉心
谢陵瑜忍不住抬手摸摸心口,几天郁结在这刻散去,他嘴角勾起抹无奈笑容,从鼻腔叹出口气,走过去抬手就给青丘玦肩膀下。
这下他没收劲,带着点忿忿意味。
“不许笑。”
笑什笑,都是因为你。
谢陵瑜心里抱怨着,却又开始后悔刚刚是不是劲使大,这人身上保不齐有什陈年旧伤,想想又替他揉揉。
临近京城小镇住着不少富商,他们并未选择客栈,而是留宿孙黔常来家民宿,这里主人便是当地富商,原是做布匹买卖谋生,奈何长子自小聪慧,将那小铺子硬是做成大买卖。
早年间长子走南闯北,押货时意外遇上山匪,正巧被行军路过孙黔及其部下所救,长子感激涕零,从今往后孙黔途经此处,总会来小住几日。
来二去,也称得上声故友。
如今那位长子在前厅与孙黔叙旧,孟毅又太解他,令他坐立难安,谢陵瑜在抵达竹园前,忽而转身,发泄似拳头狠狠砸在身侧粗壮树干上。
真是烦得很。
作者有话说:宋乐(yue)澜
这路上,谢陵瑜多次欲言又止。
打满肚子腹稿,却在青丘玦看过来时,个字也吐不出来,不知该怎问,也不知该以什立场问,更不知该不该问。
谢陵瑜略微烦躁捏住拳头,如玉脸上露出几分出丧气。
更何况就算问出结果,又能改变什呢?
青丘玦看他俊朗脸上露出纠结神情,又替自己揉揉肩膀,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想当初初见之际,谢大公子可是当着他面砸碎茶盏,副凶狠要咬人模样,谁知现在还知道心疼人。
“你跟树过不去做什?”他好笑问。
这些天某人烦躁都写在脸上,还刻意避着他,也不知道在较什劲。
谢陵瑜闷闷就地坐在竹园石碑上,风迎面吹过来,他舒服眯起眼,眉头倒是没放松,副苦大仇深样子,“心里烦。”
“噗通咚——”
连串落地声响起,掺杂着几声闷响,谢陵瑜被砸愣,慢半拍抬头,颗石榴在眼眸中点点放大,最后砸他眼前黑,晃悠退后几步。
人在树下呆半晌,眼睛直勾勾盯着地上滚落石榴,似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能干出来事儿。
“噗。”憋笑破功声音响起,“好掌力。”
谢陵瑜慢吞吞回头,看见青丘玦要笑不笑脸,也许是他表情过于呆滞,青丘玦从憋笑到放声大笑,凤眸中晕染着暖色,像是撒欢狐狸。
若是问出是自己不想面对结果。
又该如何是好。
门口伫立身影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离去。
就这会儿发呆功夫,青丘玦就不见踪影,隐约瞧着是向竹园去。
谢陵瑜余光里没那令人安心身影,他有些焦躁放下酒盏,对孟毅道:“出去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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